褚楚机械地搅着粥,然后又舀出一勺,她动作粗鲁不熟练,明显很少做这些事。
“褚楚”段虞突然叫道。
褚楚下意识回道:“嗯?”
段虞伸手把褚楚裙摆上的腰带捋直,吞下那口粥,由衷地评论道:“新衣服很好看,发型也不错。”
褚楚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个什么心态,可能是燥到极致,反而放的开了,所以她就着段虞的勺子,把那碗剩下的粥全部吃光了。
……
褚楚捂着脸,想起段虞那天看她意外的表情,还有那句意味深长的“好吃吗?”,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至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那么傻屌的事。
自从那天之后,她发现自己面对段虞再也不能保持平静的心态,具体表现在看见段虞总是脸红,不敢与他直视,跟他一说话就心跳加速,连肢体相触都觉得别扭,明明以前更亲昵的动作都发生过,偏偏那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
甚至于想着他时心都是慌的,褚楚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窗外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吵的人心烦意乱,医务室里,褚楚与戴昕对坐办公桌两边。
“我觉得我生病了。”褚楚望着窗外,心不在焉地说。
戴昕腿翘的老高,放在桌上,手里拿着个小镜子正欣赏自己的容颜,百忙之中抽空,吊儿郎当地回了一句:
“什么病?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