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点什么?怎么你还如此镇定,平常不应该掩饰一番吗?”永安打横抱起常乐,坐在了椅子上。
“他又没提,再说了,将来要大婚的,多做准备,反正以后他们也得知道,早点让他们习惯也好。”常乐打了打瞌睡。
永安低下头贴了贴常乐的额头:“走吧,回殿。”
“嗯。”常乐闭着眼睛道。
出门的两位一位心事重重,一位喜上眉梢。魏简语忍不住问道:“老头,你今天心情不好啊?”
好才怪!以后就轮到你不好了!
章以牡心里这么想,却还是重重搭了搭魏简语的肩,道:“你别操心我了,以后就轮到你了。”
皇上的皇后是谁章以牡并不关心,他愁的是魏简语,此人怕是又要整一套血溅金銮殿了。
令传下去后,王城某间客栈的一位年轻人在吃饭中途就被几个官兵带走了,接宫里头住了一宿。
只是此人看起来十分的......不修边幅。穿着的长衫怕是没洗过,上边还有不少补丁,翘着的是二郎腿,看起来一点不像个书生,倒像个小叫花子。
只是就一夜,这位叫花子就被折腾的仿佛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一般。
仔细看着,这位书生长得还挺好看的,五官端正,意气风发,笑起来的时候还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虎牙。
次日,就被带到了常乐前面。
“你叫什么名字?”常乐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问到。
“阮千秋。”书生答道。
嗯,没有礼节的毛孩子。
常乐挥手让其他人退下了,就永安靠在后边的墙上没动。
“嗯。据说你就是中举的那个书生?几岁了?”常乐随意开口问到,撇了一眼阮千秋,阮千秋正双手环在胸前看着常乐。
“十六。”少年爽朗的回答。
嗯,果然是个毛孩子。
常乐叹了口气,问道:“你想做官吗?”
“不想。”少年环顾四周又道,“这里没有椅子吗?站着累。”
嗯,还是不做官的好。
常乐哭笑不得道:“不想做官,还来考科举?”
“嗯......自然是想涉猎广泛一些才好。”阮千秋思考了一会儿,“我会舞剑,会医术,参加个科举也没什么不好。”
还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却是人才的很,虽然是什么都会一点却又什么都不甚精通。
“成。你出宫吧,既然不想做官的话。”常乐给了阮千秋一锭金子。
阮千秋倒没接:“所以无功不受禄,先告辞了。”然后便大摇大摆走了。
常乐看着门口群臣惊呆的模样,心说还是不做官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