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于涛的打工生活
胡晓因为和于涛比较淡的来,所以和于涛走的近一些,平时,时不时的跟于涛聊一聊天,诉说一下彼此对未来的看法与彼此心中的梦想。于涛也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到,胡晓对自己有一点点的男女感情,只是碍于她是女孩子,不好意思向于涛挑明了罢。于涛心里也对胡晓有点意思,只是接二连三的事情把他弄得焦头烂额,筋疲力尽,甚至使得自己丧失了对生活的信心与勇气。他哪里还有心思谈情说爱呀!没有心情了。
对于胡晓主动帮助自己把行李箱搬到宿舍里去的行为,于涛也欣然接受。因为于涛确实感到劳累了,要是自己把行李箱提上楼,也确实够辛苦的,有主动帮忙的,当然要用的。其实,胡晓就是想靠近于涛,多和于涛接触接触罢了——让彼此增进感情,加深友谊罢了。
一夜无事,于涛第二天正常上课。中午吃完午饭以后,于涛叫上一个同学,一起走出校门,来到街道上找工作。因为只有下午放学后有时间,别的时间是挤不出空闲来打工的,所以他们在街上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于涛他们扫兴而归,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实,很残酷的。人,都很务实的。
下午放学,于涛索性自己出去找,不让同学陪着了——找到找不到的,同学也跟着受累不说,也挺麻烦的。于涛开始针对饭店找,一家一家的问,这家不行下一家。他深信,总有一家适合自己的,愿意收留自己,给自己一碗饭吃的。他从太阳落山,一直找到晚上九点钟,可还是没有一家愿意收留他。
于涛失望了。他沮丧着开始往回走,心里不停的思讨“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没有一家愿意收留我呢?难道说,命运真的要把我折磨死不可吗?难道说,我的命运就该受到如此的苦难吗?他们没有一家愿意收留我,愿意雇我。以前也找过钟点工,可是,都挺顺利的,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困难的。唉,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生活,对我不公啊!真的不公平。”于涛情绪跌落到了极点,他,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去哪里找工作,在什么地方挣饭吃呢?唉,明天还是去西面找一找吧,东面是不行了。于涛懊恼至极,没有了办法。身处绝境,绝望至极,前途无光,失去信心——于涛他,很无助,想抱头痛哭,可地点不允许,理智不允许。于涛他,看不到前途的光明了??????。
第二天中午,于涛一个人又出去找工作,可是,还是不行,没有人用。于涛望着满大街匆匆行走的行人,与行驶的车辆,心里不是滋味。他,哭了。偌大的城市,没有他容身工作的地方;这样多的店铺饭庄,没有一个肯收留下他的,没有,一家也没有。
于涛感觉全身没有力气,头也晕晕的。他的咽喉好像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正在炙烤着舌头、牙齿、与喉咙,甚至就连他的内脏也是火辣辣的疼。他感觉口渴了,需要喝点水什么的。于是,他走进一家超市,买了一瓶水,打开瓶盖,昂起头,一股脑把塑料瓶里的矿泉水,全灌进自己的肚子里。他感到好多了,从咽喉到肚子不再那么烧灼了,可是接着而来的,却是寒冰一样的感觉。他开始全身哆嗦,手脚发抖。
“小伙子,别太着急了。天儿冷,你这么个喝法,会出问题的。真的,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超市的老板看着哆嗦成一团的于涛,关心的说道。
于涛,没有吱声,他已经冻坏了。他本来中午就没有吃那么多的食物,现在又往肚子里灌了一瓶子冰凉冰凉的矿泉水,他的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住呢?此时,于涛感觉眼前黑黑的,他勉强用一只手扶住超市的柜台,想坐下来,却已经没有了力气。他,要摔倒。于涛下意识的又用另一只手扶住柜台,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失去平衡。
这时,超市老板,发现了于涛的状况,马上上前搀扶住于涛,让他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休息休息。老板出于善意,关心于涛的身体,真诚的说道:
“小伙子,没有大事儿吧。要不,上医院看一看?”
“没有什么事儿的,叔叔!我只是刚才喝水喝的太急,再加上中午没有怎么吃东西,所以才这样的。”于涛坐了好一会儿,才有气无力的回答超市老板的问话。
“看样子,你文质彬彬的,是个大学生吧?”老板又问道。
“嗯。”于涛回答,“就离这里不远的。”
“唉,你好像有心事呀?”老板又说道,“一定有什么事情,使你烦恼的。要不,你的气色不会这么差。病态的样子。”
“我是出来找工作的。”于涛绝望的看一看老板,“可是都两天了,还是没有人用我。我是着急上火,才?????。”
“你想找什么样的工作?怎么这么难找吗?”老板问道。
“就是能在晚上干活的钟点工。可是,我找了这么多家饭店,都没有人用我。”于涛无奈的沮丧的说,“我家的经济困难,不得不打工,自己给自己挣生活费、学费。唉。生活逼得啊!”
“唉,又是一个苦命的孩子。”超市老板同情于涛,“这样吧!”老板沉思了好久说道,“我看你挺可怜的,我想帮一帮你。这样,我给你一个电话,你去找他吧。他是我的亲戚,也开饭店。我想,他会用你的。”说着,超市老板拿出纸和笔写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了于涛。
于涛感激不尽,落着眼泪,答谢超市老板。老板摆一摆手,表示不用谢。
于涛带着感激之情,带着满满的希望,离开了超市。
第二天的晚上,于涛顺利的来到那家饭店,上班了。他的工作是,每天学校放学以后,到这家饭店里刷盘子、刷碗等一些零活。他要干到晚上十点钟,每天的工资是三十块钱。虽然不多,但可以维持生活与学校的一些必要开支的。于涛感觉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有份工作,能自己养活自己,不用担心没有钱花,没有饭吃了。再说了,晚饭可以在饭店里吃,这样一个月下来,也能省不少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