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故冼听这声音吓到寒毛都竖了起来,赶忙挪到吕钟身后。
母夜叉的哥哥回身道:“没事,就是路过两个人,想到咱们家喝口水。”
母夜叉外吕钟身上瞄了一眼,瞧着吕钟身后那人有些眼熟,于是说道:“那就让他们喝口水在走吧,我去屋里端水。”说完扭头走了,母夜叉的哥哥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侧身道:“进去吧。”
“哼!”吕钟冷哼一声,一甩袖子两只手背在身后,朝里走了进去。
姬故冼低头往下按着斗笠,紧跟着吕钟跨进了门,母夜叉的哥哥一双大眼盯着姬故冼两人,“别往屋里走了,在院子里等等吧。”
吕钟踢开脚旁椅子的残骸,“这院子都成这样了,你们也不收拾一下?”
母夜叉的哥哥两手抱在胸前,“前两天出去办事没在家,夜里进了贼了。”
“还真有不开眼的贼敢往你这院子跑。”吕钟在院里转悠,四处打量着狼藉的院子。
姬故冼盯着吕钟腹诽道:“你才不开眼那!”
这是母夜叉端着两杯水走了出来,“茶还是温的,趁热喝。”
吕钟接茶时望着母夜叉的面容,心底打了一颤暗道:“这婆娘长成这样怪不得嫁不出去。”
“给。”母夜叉将茶水递到姬故冼身前,姬故冼伸手去接,母夜叉却没有松手,姬故冼用力拽了两下,母夜叉这才松了手。
母夜叉的哥哥见状问道:“妹妹,怎么了?”
姬故冼强自装着镇定,拨开斗笠下的面纱喝着茶水。
“我看这个人有点眼熟。”母夜叉说着忽然出手摘掉了姬故冼的斗笠。
“呀!”母夜叉见了姬故冼的脸,“你怎么成这样了?”
‘咳咳咳’陡然间的变故,让姬故冼呛到了鼻子,弯腰剧烈的咳嗽着。
“你认识他?”母夜叉的哥哥走来,揪着姬故冼的后领将人提了起来,心道:“自己这妹妹一年到头出不了几次门,什么时候认识了了个‘猪头’?”
“放肆!”吕钟丢下茶盏,赶紧跑过来抓住母夜叉哥哥的手臂,“你把人给放下来,不然老子让你好看。”
母夜叉在旁跟着劝说,“哥,你别急,先放他下来。”
姬故冼被放下来,整理着衣领,不可置信的看着母夜叉,“我现在这个样子你都能认的出来?”
“讨厌,我未婚夫的样子,就算化成灰我都认识。”母夜叉‘风情万种’的向姬故冼抛了个媚眼。
“未婚夫!”母夜叉的哥哥惊叫道,吕钟也在旁诧异的看着姬故冼。
母夜叉的哥哥瞪着姬故冼,身上的肌肉缓缓暴起,“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前天。”母夜叉拧着衣角做小女儿态,偷偷瞄向姬故冼。
姬故冼背后升起一股恶寒,连忙侧头看向手里的茶盏。
“前天……”母夜叉的哥哥想起了什么,将母夜叉拉到一旁悄声道:“就是家里进贼的那天?”
“嗯。”母夜叉轻笑道:“那天我追了他一晚上,后来他说要娶我过门,过些日子就找人来说媒。本来以为还得再等几天,来了媒人再把事告诉你,没想到他这么猴急,这几天都等不了。”
母夜叉的哥哥用余光打量着姬故冼两人,暗道:“说媒有把人给带来的吗?这个吕钟为了摆平自己竟然用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心中固然不忿,可转念又一想,“自己这个妹妹年纪不小了,要是真能找个婆家……”
“妹妹,你真的看上这小子了?”母夜叉的哥哥出言询问。
姬故冼与吕钟站在远处,看着兄妹两人说着悄悄话,吕钟站在姬故冼身后,蹙着眉头重新端详着姬故冼,暗想:“一开始自己是因为利益才跟这小子走到一起,但现在看来这小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都豁得出去,将来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脸上这伤多半也是因为这事与弟妹起了争执才……”
吕钟这边正想着,姬故冼突然叹了口气,将茶盏放到身旁散架的椅子腿上。
“小兄弟你叹什么气?”吕钟出言问道。
姬故冼看着母夜叉兄妹两个,感叹道:“世事无常啊。”
“小兄弟你能有这般隐忍,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吕钟说完拍了拍姬故冼的肩膀。
明白吕钟是会错了意,姬故冼也懒的解释,“以后还要多多仰着吕钟兄呢。”
吕钟轻笑道:“哪里哪里,只要小兄弟你能用的上我,尽管打招呼。”
母夜叉跟哥哥说完话进了屋,母夜叉的哥哥黑着脸走过来,向姬故冼道:“既然你人也来了,我妹妹也没别的意见,那咱们商量个日子,把这事给定下来。”
姬故冼随口说道:“三年之后行不行?”
“你说什么?”母夜叉的哥哥怀疑自己听错了。
吕钟帮忙打圆场,“他说三个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