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还是没有一点头绪,只是知道这文义太后陵墓有些不同寻常之处,要完全弄清楚这件事情,可能要一段时间。可是宗主给我们的任务又是另一件,我不能擅自调动人力去做这件事”,仲裁和沈亚虽然名为兄弟,实则在谷中却又是上下级关系,人力和其他资源都是归仲裁管辖,沈亚只是为他打下手。
“我知道了,多谢。”仲裁走后房间只剩下一片死寂,沈亚孤零零地望着楼板,双目凝视,思绪飘得很远很远。
这世间,人心险恶,她面对的不是一个普普通通地鸡鸣狗盗之徒,可是若是不让她去闯,以后这世间万难,若是没有人帮扶,现在的细心呵护,以后若是自己身遭不测,他的小姑娘,又有谁去保护?罢了,蠡儿,原谅我,只能在你生命遭到危险的关键时刻蒙住你的眼睛,把你渡上岸。
“姑娘,这不是地城之光么?你怎么去不早说,你要是遭遇老夫说你要带我来这里,我就把我那驱邪用的符咒带来了,”那老仵作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向前,生怕被厉鬼勾去了魂魄。
“你一个仵作,天天碰死人,和阎王打交道,竟然会怕这区区地光之城,你害不害臊你,小心你多年的招牌被你自己砸了,”棠戟看到这仵作瑟瑟发抖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还不忘记调侃。
“你们这些外乡人哪里知道这里的邪门,这地城之光是文义太后的陵墓,想当年,文义太后在禹州受过禹州人多少羞辱,可最后还是选择在这里安葬,修筑地宫,想来是想在百年身死之后也能魂归故里吧。在几十年前,这地城之光,可不是现在这样的。那个时候,地城还没有开放,地宫里珍宝无数,守墓人也尽心尽责,大家都感念这太后的恩德。可是,后来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伙强盗,把地宫里的守卫都杀了,地宫里的财宝被洗劫一空。朝廷也曾派人调查,但是苦于无果。这地城之光,一半在禹州上城,还有一半则是在地城。后来有一台能,一个采药的小伙子在地城之光那边采药,回来说看见了一个白发厉鬼,一开始州里的人都不相信,后来,这种事情多了,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说是文义太后死后不得安宁,所有地城之光才会闹鬼。后来,人很少会去那边了,时间一长,地城之光就变得荒凉了”,那仵作绘声绘色的说着,好像身临其境一般。
“肯定是你这老头胆小,那城主对这件事只字未提,要是这是真的,他不会什么都不对我们说的,”顾蠡拖着那不肯前进的仵作,否决道。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哎呀,你这死脑筋的老头,快别说了,说得我头皮发麻。”棠戟平常是个大胆的,今天听那仵作绘声绘色地说话,这地城之光委实有些荒凉吓人,又一阵冷风吹过,让人一地鸡皮。
“如果这里有问题,那城主儿子死的不清不楚,还要我们去找真相,他怎么会让我们白白死在这里,”顾蠡示意让他们闭嘴。
可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费解的东西,秘密无处不在,阴谋更是俯拾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