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地看着他。
“这艘船虽然年久失修,但并不代表它不能够行驶,发动机保存的很好,有些备用的汽油还没有拆封,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凶手可能开过这艘船。”
“并且,”我接着说下去,“经过前面几起案件,我所总结出的凶手可能具备的一项特征就是当过兵,其中也包括海军。而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谁也不敢担保是不是早在十几年前,凶手就已经使用过这艘船或者由于某种原因对这艘船非常熟悉。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凶手开出去的目的又在哪里?”
“这不是推测,”陈潇梧看着我,“这就是事实。这艘船的结构非常特殊,经过了人为的精密改造,我甚至在想,这种改造手法······”他忽然停住,不再往下说。
我笑了笑,“像是十项全能的白玉做出来的?”
他的眼眸深沉,抿住了嘴唇。
“白玉?白瑶?一男一女?”
我的心一沉,有件事情需要被验证。
“所以呢?”许默凉坐在办公桌前跟司瑾通电话,“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
电话那一头的司瑾没说话。
“不论会有多大的风浪,我永远站在你这边。”许默凉见她迟迟不肯开口,以为她在为梁译事件可能掀起的舆论风波而担忧。但实际上,司瑾只是在纠结回答或者不回答,回答了就显得太过亲密,不回答又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心。所以当他说决定支持她的时候,她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我今天下午过去找你。”
不容置疑的语气把司瑾一惊。“身为一个公众人物,你不应该像睡睡一样有很多的通告要赶吗?”
“安睡是白手起家,需要奋斗来巩固。但是我,”他笑了一下,“我的光环已经够多了,就缺你一块。”
司瑾心里油然而生对富二代的深深鄙视之情,她毕竟也是白手起家,现在正处于奋斗阶段,这话纯粹找打。于是,深呼吸,平静······司瑾反复告诉自己,完全忽略了许默凉后半句有意撩她的甜言蜜语。
“我还有事,招待不了你。”司瑾冷冷挂断了电话。
正在为自己好容易说了句好听的情话而乐呵呵的许默凉风中凌乱,所以,他决定,马上出发!一刻也不耽搁了!
因为跟7·16案件可能有着密切的联系,所以警方把有意把这件事的舆论效应降到了最低,司瑾的公司也就跟着没受什么大的影响。
手机忽然响起来,司瑾想也没想便按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