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月霜花凋零，末霜之力散落灵界。为此月笙国众多长老分管灵界各处，明着只想早日找到此物交给上级，暗里是想私吞这凝聚不知多少年的深厚灵力挪为己用。澜公主，跟我走一趟吧。”那是她初见燕玥时他说得话，如今，伴了她十余年。

半空中，端木尘的眼角，晶莹的液体流入耳鬓，瞬间消失。

——

“小徒弟。”

身后，一白袍长胡子老头突然喊了声。

一侧，长剑掉落插在地上，贴身空手相搏的两人，在听到这一声浑厚的称呼后，皆是一愣。她当即抽手，朝那老者走了几步后站定，行了师徒之礼。

“师傅怎么知道我在这？”她问。

老者捋着胡子哈哈大笑了两声：“你这鬼丫头，你的医术还是我教的，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哪捯饬药方试药材，老头子我又不傻。”他说，朝着那少年走近了些：“哎呦，这小子身上的寒气，啧啧啧~丫头，你在哪碰到的？正好给我练练手，嘿嘿嘿~”

老者说着，又出手捶了捶少年的心口，又拍了拍他的背：“哟，还挺结实的哈。”

“不知道他为什么从上面掉下来，师傅可能知道他的来源？”南霁看了眼那少年，上前去一边抽出自己的长剑，将其化成一根冰蓝色的玉簪后随意插入发间。

“你还真当我是万能的啊，我就算真的会读人心，卜卦相，难不成还能算出一个人何时何地出生啊！”他说。

她撅了噘嘴：“我这不是问问嘛~实在不能知道，大不了扔出去不让他进来不就行了。”

老者听后摆手，赶忙上前：“哎哎哎，这可不行啊~多好的实验材料，你不要可不能浪费了。正好我最近缺一个……”

“师傅！”她嗔到，脸上略有不满，“你就不怕他是来杀我夺我灵力的吗？”

“怕啥？有师傅还怕不能治理的……”见他又要开始翻出他曾经的辉煌事迹，她在一旁不禁撇了撇嘴，看了眼那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少年，嘀咕道：“你就会瞎吹牛，上次说好教我御剑护我周全的不还是一个不留神让我掉水里了，至今风寒还没好……”

无寥许是听到了她的话，淡笑几声。

却毫无疑问得到她的一记眼刀。

自此，他便以“实验品”留在了桃花源，同她在同一个屋檐下过上了普通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只是，他的生活，是试药，而她，则是炼药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