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常清扬马上去,来了个绝命枪,正要取他的性命。不想,被叛军的俩个护卫一左一右架住。封常清不得不先战此二贼。
田承嗣扑扑跌跌地爬起来,头盔都丢了,胆颤心栗地一时摸不到北,被手下重新扶上战马。他在马上楞了个神,看到自己的俩个护卫被封常清左右开花给了结了。正想转马溜须拍马而走。被赶来的安史志,张孝忠俩副官稳住了。三人一使眼色,来了个三官战吕布的倒品字架阵。钳制住封常清,大战起来。
唐军先锋飞骑军一个个如猛虎出山,杀向叛军,给对方一个错手不及。叛军初遇正面对抗,先为之一楞,阵脚有些荒乱。但还是稳住了。
因封常清飞骑只有俩千,新军虽然有6万。可这些人都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就投入了战场。自然手慌脚乱。叛军前锋是只有3万,他们一路杀人,魔性十足,且大部分是安禄山,湖人身材魁梧剽悍书满。所以形势一下被敌方扭转了。他们正规军多,又懂战术,一下就把封常清的军队围困起来。封常青在敌阵中浴血奋战。
再说月公子和风云书童领导的新军,与敌军一交锋,一下就破绽百出,先头的一窝蜂形势,一下就变成了群龙无首,自顾不暇。被判军追着左躲右闯。因没经过严格训练,有的新军连军旗都丢了,抱头乱跑。
由于新军的败退,溃不成军。叛军鼓声大作,气焰嚣张起来。尽管封常清使出混身解术,大喊“:顶住!顶住!”但还是寡不敌众,败下阵来。敌军紧跟上来。
封常清呼喊道:“飞骑听令,掩护新军后退。”
可是兵败如山倒,加上飞骑人马不多,挡不住如潮水般一涌而出的叛军。新军纪律涣散,良莠不齐。敌军渗杂在逃兵中,东砍西杀紧追其后。弄得守城士兵,关城门都错手不及。所以虎牢关很快就失守。唐军逼迫西退。叛军跟踪追击,直到东都洛阳。
封常清在葵园(今河南市郊)。收聚重整残兵败将。并激励将士们说:“众将士们!现在大敌当前,我们要振作起来,誓与叛军决一雄雌。”
接着又投入战斗,但是唐军还是无法取胜。叛军趁胜攻破入城。
在上东门(洛阳面东最北一门),封常清带伤还不忘搀扶起伤痕累累的月公子和风云书童,给大家大气助威道:“不与叛军绝一生死,誓不罢休”。
可是经过这一锋火鏖战,唐军还是寡不敌众。逼迫败北。
封常清尽管连连失败,他还是步步为营,边战边退。
在都亭驿又进行了一次激战,封常清以多处负伤,他还是大将风范地身体力行,带领将士们极力抵抗。他关顾到月公子和风云书童带领的新军个个遍体鳞伤,血迹斑斑。自己的飞骑军也已经力不从心的情况下,又被迫退到东城的宣仁门,进行垂死抗战。
在喊杀声中,刀光剑影下,降士们一个个血肉模糊了,尸横地了。将士们也劝封常清带领大家突围。
月公子也深知,已经是回天无力了,不得不对封常清说:“大将军,快撤吧!再这样下去,我们会全军覆没的”
封常清望着如狼似虎的叛军,和伤痕累累的将士,也焦虑不安。风云书童也上前说:“大将军,胜败是暂时的,事不易迟你快带飞骑军突围先,我们新军掩护你们”。
封常清不得不下令道:“左飞骑军听令,向西杀出一条血道,带领新军突围。新军跟上,右飞骑断后掩护。”
其实经过数次激战,本就不多多飞骑军以所剩无几。风云书童上前道:“封大将军,还是新军掩护你们飞骑军先撤,你们是精兵强将,往后还要靠你们东山再起。我和月公子等新军掩护你们先撤。何况新军皆为步兵,跑不了多少路,还会有被叛军铁骑追上绞杀的危险。只有你们飞骑有逃脱的可能。何况你是将军,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经过这几次的激战,你有了抵御强敌的经验,教训。来日克敌制胜还要仰仗你大将军呀!”
封常清含泪说:“你的话说的有道理,可我身为主将,怎么能岂新招募的士兵于不顾,带着骑兵自个逃跑了呢?以后我还怎么在将士们面前立军威,取信于民呢?”
风云书童说:“大大帅要以大局为重,要为以后能收复大唐疆土为荣。我等追随将军抗敌,浴血奋战,还是败北,这并不是主帅你用军无方,而是贼风势不可挡,唐军整体柔弱,有勇贯三军之将,无力压匹敌之兵。留得将身在,不怕敌不败。”
封常清望着急转直下的战况,不得不含泪再次跃身马上,大声命令道:“飞骑军向西杀出一条血道,新军紧跟上,全力突围!大敌当前,生死由命,望大家善自保重,突围出去在陜郡会合。”说完又是一马当先,劈荆斩刺开出一条血道。众将士们紧跟其后,且战且退。
十二月二十日,安祿山攻破东都洛阳。烧杀抢劫,无恶不作。气焰更加跋扈嚣张。大笑道:“封常清自不量力,以前跟我作对。今个还是死性不改。”说完又命令道:“谁把封常清擒获,加官进爵三级,赏银千俩。”
因此叛军个个挣先恐后,穷追不舍,唐军新兵在他们的铁蹄之下,尸横遍野。
封常清退到陕郡,望着狼背不堪,所剩无几的将士,泪如雨下。清点了一下人马,没有了月公子和风云书童的下落。更是伤心不已,无地自容地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