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换个法子?”夏羽音低头看着给她膝盖上药的青烟:“我等得,但是太后等不得了,这件事本身就是在冒险。太子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清雪姐姐教的很好,也不用我做什么。”
“娘娘,当初敬德皇后把太子殿下交到您手上就是不想看到今天的场景,况且太子殿下已经没有生母,您要是也不在太子殿下身边,太子殿下就没有个能说话的人了。”
青烟是从夏羽音进宫就跟着的额,夏羽音的成长也是看在眼里的,但是有的话她能说,有的话她不能说。
“夏大人死的蹊跷,秦安侯府世子的马也出现的蹊跷,虽然素日里没听说过秦安侯府世子是一个顽劣之徒,况且也是加冠的年纪,怎么能有这样的失误呢?”夏羽音不解,这一点上她是真的不明白。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失误了,而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过也正是因为犯事的是秦安侯府世子,秦安侯的唯一儿子,这件事似乎变的复杂了。
今天晚上注定不是只有夏羽音一个人睡不好。
秦安侯府一片寂静,但是并不是因为府里的人都睡下了,而是都跪在院子里大气不敢喘一个。上头跪的是世子,下面跪了一片侍候世子的小厮。
“想明白自己错哪了吗?”
永安十四年,安贵妃生父,朝廷的夏尚书死在访友回家的路上。事情正巧的赶在了一起,比如今天夏尚书特意想要走回家而没有坐马车,从来不骑马的秦安侯府世子闹市纵马,而所有人都躲开了马蹄,唯独夏尚书躲不开,又怎么那么巧的一马蹄子踹到了夏尚书的心窝子上。
究竟是躲不开,还是不能躲开,这是两码事。
有的人在背后偷着乐,有的人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