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士满把小白馍娶到家已经一年有余,新鲜劲早就过去了。多好看的花看久了,也就厌了;多好吃的餜吃多了也就腻了。
吕士满不是个本分人。他是个吃着自己碗里又惦心别人碗里的,拥着牡丹又想莲花的角儿。
别人是日久生情他是日久生厌,又嫌娘常在他耳边絮叨娶个媳妇不生娃的话,他蒙生了换个人的想法。
两个人合盖的被子已经分开,各睡各的。夫妻之间的事十天八天也没有一回。“
腊月,腊月。你到跑!”腊月给他个笑脸,向他挤眉弄眼,这些挑起他的冲动。腊月故意挑逗他,甜甜地喊,“士满哥,你追不上!”腊月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最后他紧跑几步猛地抱住她大喊一声“腊月!叫你跑?”这一声喊惊醒了睡在一旁的小白馍。小白馍见吕士满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嘴里却不停地喊着“腊月”,小白馍厌恶地把他推开。
这一推把吕士满推醒了。吕士满后悔地说,“咋就醒了呢?”梦中情景撩起的冲动,难已压抑。他要发泄!随手他又紧紧地搂住小白馍。“
别拿我当替身!”但任凭小白馍怎样使劲也推不开他,两条胳膊死死地楼住小白馍的身子
小两口吵架没深没浅也是常有的事。说重点儿也是话赶话的,当不得真。可是吕士满没有回过身来,更没有哄她。
小白馍真是伤透心了!本来小白馍说“你换地我换种”是一句气话吕士满却听到心里去了。
不白馍哭了一通,见吕士满不理她就说了一句“我明天回娘家!”吕士满立刻说行,我明天送你。”“不用!”小白馍说要回娘家本是一句赌气的话,谁知吕士满却硬把假话当成理由就坡下驴了。说出的话就像泼出的水收不回来了。
第二天小白馍收拾一下自己穿的戴的系成一个布包搭吕秉申和吕梁的渡客船回娘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