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口罩,那个帽子,那个把自己包裹的严谨的外套,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去面对,那一片绿荫下从此多了我这样一个晨练的人,一万步,每天都坚持一万步,腿疼的要死,那就一点点来,只要能前行,就算是挪,也要坚持到底。总还有个人愿意在这一个时候跟我说说话,永靖,我的初中童鞋,总在我的背后远远观望我的人,只要我需要她都会走进我,而我们并没有时时刻刻都像闺蜜那样,无话不说,也不是我,在她面前极力维护面子逞能的人,无所畏惧的能在永靖的面前做个真我,无需表演。我的第一次倾诉,她默默倾听,给到我的是理解、包容、接纳和支持。让我像是找到了一个能让我安全倒出垃圾的垃圾桶,一次又一次的倾诉给她。
“有时间吗,丁隐,下午没事能和我去学院吗?有个活动,我觉得很好,我希望你能去。”八月的夏天,下午真是最热的时节,好吧,我没事可以去,但是我没有办法开车,我们就坐公交车去吧,“好的,你能去就好,我特别希望你能去。”“好的”,我就是这样勉强的答应了永靖。不喜欢在陌生的环境里多言,只关注车窗外快速流转的风景,尽管我总在躲闪永靖关注我的目光,尽管我有意冷落不接永靖耐心询问我的话,尽管我冷漠的挣脱永靖落在我身上呵护我的双手,满身满脑的不情愿与不接受的表情,一帧一帧的亢奋针对永靖。
见的是一个教授,女教授,也许我们来的太快,女教授在办公室里吃盒饭,这样我很诧异,怎么会有这样的教授呢,我的评判毫无掩饰的表现在我的脸上,一脸的不屑一顾,傲慢的态度像是女巫见到了小白鼠,我只观察到女教授被我当时弄得尴尬、紧张、不知所措,我还有个习惯,从来不欺负女人,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在我眼里都只是弱者。只要你顺从我意,只要你善良,只要你看上去软弱,我都会强大到包容你的一起,保护你的周全。女教授的态度,让我放下对她的攻击,不情愿也能看在自己的体面上配合她完成她要我填的表格,落款之处我总不会如别人的意,署名并非丁隐我的名字。
早已经躲得远远的永靖都不敢直视我们这边的任何举动,草草了事,我表示离开,永靖随后相随,就看我离开的脚步永靖都不敢言语一字一语,刚到门口的时候,我接到了女教授的电话,她表示希望我能参与他们活动,而言语之间有挑衅我的意思,本没有任何好感的走这一趟,而被这女教授的挑衅点燃了我的愤怒。接了战书,暗自应战。回头看看永靖,“还不快走,你犹豫什么?”听我这话的永靖像是充满能量血似的复活了,跟上我微笑着。
“下次什么时候来,你通知我,我和你一起来。”“好的,你等我电话就行。”我依然默默无语,而永靖春风洋溢,映照晚霞温婉洋溢,风韵优雅。
再来的时候,我们的车总是显得张扬,再怎么一穷二白的我总能被自己的光彩影响到别人,为此,我的着装都很低调,质朴舒适为主。一个,两个,三个等等12个人东南西北相遇于此。最后上来的一个人,楼梯还有整栋楼层都在微微震颤,谁呀,像只大象闯进来了,那只大鞋像童话里的大船,那只脚是我见过最粗糙最庞大的一只,目测也得有70厘米以上吧,随之映入我眼睑的就是这个人,像是一堵墙,进门的时候需要他弯下腰侧身而入,哈哈大笑“我来晚了,我来晚了,”我站起来都没有到他胸前,刚刚过他大腿高一点点,像是没有看见我的存在,径直奔向我身后的女教授而去,急忙躲闪的我搜的闪开给他让路,笑眯眯的女教授迎上去和他打招呼,并介绍说:“这就是青松,大家的同学,也是我们同学中的男同学之二。”我打量一下这个人,第一印象也不过是头大象的化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