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2016年4月16日)觉得自己可以动笔了,在这之前不敢写,不敢轻易拿笔描绘这段经历,怕碰破了那许久的梦镜,叙不完整故事的貌。(这是我今生今世的真实体验,从记事就会这样,只要阴天下雨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小时候跟我的父母说过,他们不相信,说我胡说八道,后来就一个人承受,而当时一下雨就想哭,心理特别的委屈。当时的体会真的很痛苦,直至我遇见了南海先生以后再也没有这样过,而之后的每一个雨天我都是安静平和的,舒服极了,并能感受雨露滋养我的身心,并能同感万物生长。同感花草树木成长的状态,能听见万物成长的声音等等,美妙极了。而每当这个时候我仿佛依然生活在我这个梦境的时空了。龙眼湖、蛟龙、我、万物生灵)
从那说起,记不清楚是那一际天,茂密的原始森林深处杏核版单眼湖,浅蓝、深蓝、黑、白如人眼,方圆不过百里大小可见的龙眼湖。谷麦似白沙布满湖边,少许晶莹透亮闪闪发出亮光的宝石镶嵌。日里夺目耀眼,夜晚对映繁星,分不清那一处是天那一处是龙眼湖。季风和时光似乎从未经过这里。更没人知道这里是那一天那一年。长有羽翼手脚具足、如墨如缎如檀发随腰间,杏核双目明,唇红柳眉青秀,似人女似妖仙,行走湖面着脚白沙之间,如棘风亦如电。展双翼驾云入水,常常倒挂弯月息而小坐花蕾,卧云彩雨露。古木秀湖孕育了灵物便是我,年芳十六。独行在这古木秀湖之间。
派遣守护在龙眼湖的行者蛟龙不过三岁,守护龙眼湖万物生灵是行者蛟龙的使命。银白色鳞片身长三米三寸,蛟龙头似驼,角似鹿,眼似兔,耳似牛,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蛟龙其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蛟龙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有博山,又名尺木。呵气成云,既能变水,又能变火。梦里所见所现如梦如幻亦真亦假相伴若年。每每梦中出现,醒来的时候都是一身的冷汗。在梦里我与蛟龙时而湖中戏水时而白滩相互依偎,听风吹,看雨落,守护我们共同的家——龙眼湖。而一个夜晚繁星陨落,一大块的繁星落在龙眼湖中破坏了龙眼湖所有的一切,可见火光冲天,狼烟四起,万物生灵四处逃穿,龙眼湖遍地哀嚎。而我被繁星击中奄奄一息的时候两眼含泪看着蛟龙,而蛟龙奋不顾身的去拯救龙眼湖万物生灵,无暇照顾我的生死,最后当我含泪的双眼与蛟龙双目对视的时候,仿佛蛟龙诉说他会在来世里找到我而死去。
现实生活中,有一种忧伤是你不知道何年何月而来,更有一种期待是你不知道为何缘而生?有一种孤傲幽怨是你不知道如何自怜?更有一种痛楚分不清是迷茫还是着了像?
(1980年至2015年所有下雨天,无论是大雨还是小雨我都能感应到蛟龙的存在)。乌云幕布的午夜惊雷触及天与地之间万物,倾盆大雨如人间末日,让人惊悚。无论何时何地的我都怕极了这场景。无论怎样,躲避不开一个庞然大物的存在。是龙不见?是兽不见?是魔不见?墨黑如珠帘的大雨,狂风拌夹愤怒倾泻而下,似乎警告我立日之间无益再逃。日夜骤雨只为惩处我。一日,我双手扶膝而坐于堂众佛前入禅悟雨,闭目,冥想,入禅。雷惊私募宏惯长空,定目而视我与龙,见头不见尾,龙有龙角似鹿角、龙有龙须口两旁、龙眼含泪而温情,触及窗而不僭越。远,不离我所住,盘旋房屋亦前亦后。人人畏惧死亡惊悚而恐惧。这种下雨时的惊悚感觉对我来说胜过死亡千万倍。惧怕的真实不能用语言表达,蜷缩的神态魂魄散尽。躯体的疼如案板上的碎肉,元神尚在,撕心裂肺的狰狞。欲狂呐喊而无语,欲全力伏击而无行,全身、全心、全神四分五裂的逃窜。叹息的是入禅太深早已分不清是梦幻是觉醒。无论是梦里惊醒还是雨天过后我都如获重生,死过一回生过一次。
人间腊月,雪花悄然而至,飘渺而随风游荡。寒风凛冽刺骨却不及我对世俗里的厌倦,从没有停留过的片刻安宁中有种等待从未出现......,跌跌撞撞春秋三十、有一、有二或有三、四,能入心的只有等待里的记忆,时而落泪花前月下,时而徘徊风雨庭前。生活平和了我俗世里的恩遇。淡若青烟,净若尘。任凭触笔多重也难以勾勒那杏核双目的笑眼。
失一处城池,寄人篱下苟活于世,即便是生于淤泥入墓三分四土,浊不侵蚀于心于精髓。道骨清风,柔情似水似朝暮云霞飘渺。越来越多的是由障碍心智,即便我本性里的千修百炼也难以行径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