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松拎得也有些累了,白沙虽然长得是一张娃娃脸,这不代表他真就是一个娃娃了。
体型上,他在告诉我们,他是一个一米八以上的大壮汉。
但是,他不是你想拎就能拎起来的,换言之,你要承受拎起他后的肌肉酸痛,这时,罗松揉着自己的手腕,也跟着白沙坐在了地上,完全不顾及国公爷的体面了。
两个人就像两个翻过来的蛤蟆,一样坐在一起。
白沙曲着一只脚,颇为豪迈地说道:“你家儿子,是不是喜欢男人。”
罗松好不容易灭下去的火,蹭地一声就往上涨,白沙看着罗松的一双眼睛里装着小火苗,只好偃旗息鼓,换了一个说法:“你儿子怕不是一个断袖吧?”
罗松也是拿着这个小子,没什么办法,撇了撇自己的嘴:“老夫不和你这个只知道吃果子的毛头小子计较。”
“哦。”白沙点了点自己的头,“那就算了,本来还想和你说说你儿子在常山的事情,既然你这么不想知道,我还是把它埋在心里。”
罗松虽然不是很喜欢听别人说,自家儿子喜欢一个男子,但是他还是很想知道自家儿子在常山的近况。
于是,罗松整了整自己的衣襟,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那倒不用,你可以说一说。”
“额。”白沙挑眉看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娓娓道来;“你儿子刚开始还挺正常的,像一个贵公子的模样。”
什么叫刚开始像一个正常人的样子,说的我儿子有什么隐疾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病。罗松的嘴角和眼角抽了抽,额间的青筋突了突。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白沙并没有出于自保看一看罗国公的脸色。
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到了常山,那里还真是漂亮,就连我这么一个没有定性的人都想在那里住,罗瑛的定性还是很好的,没有被那里的美景所迷惑。”不知不觉白沙把你儿子这个称呼换成了罗瑛的名字,还安慰性的拍拍罗松的肩膀。
白沙回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你知道你儿子看上的那个人是谁吗?’’
罗松这里没和白沙计较,只是本能性地摇了摇自己的头,好奇地问道:“是谁。”
白沙转过脑袋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俨然像一个说书先生,吊足了胃口。
罗松顿时一把火烧到了自己的脑门,又把白沙的衣领给揪了起来,有些愤恨:“老子剁了你。”这么一作,把罗松的粗话都给逼了出来。
“好了,好了,把小爷放下来,小爷不久开个玩笑,你瞧你,还当真了不是,一点国公爷的派头都没有。’’白沙呼了一口气,把自己的前面的头发,给吹了起来,心不在焉地说道。
没有看出来白沙有一丝的畏惧罗国公的样子。
初出牛犊不畏虎大概就是在说白沙了。
“放小爷下来,你到底听不听小爷给你讲常山之行,罗瑛的事了。’’小牛犊白沙愤愤地说道。
好像是因为罗松把他拎起来,自己才没有讲完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