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上个茅房要三个时辰,真是......’’萧珩又扔出一个重磅炸弹。
“我........”客姝有些支支吾吾的。
“本王,看你是去私会野男人去了。’’萧珩把头仰起来,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我便秘。’’客姝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出现了几分红晕。
萧珩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客姝,在心里琢磨,后来仿佛想通了什么:“回去以后,给你请个太医瞧瞧病,便秘也是病,还是得治。”
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不对,我也是他全家的一个,又把我自己骂进去了。
还说给我请太医治病,无非验证我这个话的真实性,呵呵。
“哦。’’客姝眼珠子一转,笑脸一摊,转身回了床上,躺上去裹着被子,睡觉了。
萧珩的脸又黑了,哦是什么意思,本王等了你三个时辰,你哦一声就睡了,没良心,都不像一只兔子,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萧珩带着对客姝的强烈不满,上榻睡觉。
第二天,客姝和萧珩一前一后地来到了正厅。
罗松虽然昨天宿醉,但是,还是笑容可掬地坐在饭桌前,毕竟是行伍出身,喝醉了,也无碍。
客姝简单地梳洗一下,看见萧珩和罗松已经上桌。
罗松拍了拍客姝的肩膀,有些无措,“阿慕,你......。’’
别放弃治病,还是有治好的希望的。客姝脑补。
客姝刚喝进去的粥,咽都咽不进去。一听这话,就凶狠地瞪了萧珩一眼。
萧珩还是云淡风轻地喝了一口粥,还点评了一句,“还行。”
不知道还真以为,粥还行,其实就是整我整的还行吧。客姝把自己刚夹的肉包子,戳个稀巴烂。
“爹,你是不是听信小人的谗言了,有些人总喜欢背后嚼别人的舌根,来换取自己极大的满足感。”客姝毫不留情地贬斥道,“我们要遏制这种不正之风。’’
小人还是云淡风轻,喝着自己的粥,丝毫没有受到客姝话的影响。
“什么,阿慕,什么小人,我......’’罗松满脸的不解。
“您不是想说便秘是病,得治吗?’’客姝啥也没想,脱口而出。
罗松的浓眉狠狠的皱了起来,掐了掐自己的眉心,“阿慕,你便秘’”。
您想说的不是这件事。客姝惊掉了自己的筷子,嘴巴张的大大的,怎么会这样难道不是这件事。
脑袋机械一般地转了过来,看着萧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