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却叫洪村长顿时为难了起来,“这?”他看了看赵青宁,最后还是对钟竹年说道:“钟老,您也是知道的,那处屋子还等着我家庆子回家,给他成亲之后住的呢,要是……”
钟竹年叹着气,“唉,村长,你也不用多说了,你家里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只是现在实在是没了办法,才想着来求你的,既然不成的话,那便算了吧。”他站起来,拉着赵青宁,
“青宁啊,你也看到了。”
洪村长正两边为难着,忽然堂屋侧边的月洞门帘子后面走出来一位年轻妇人,穿着一身翡翠色绵绸百褶裙,耳悬珍珠,用一根朴素的碧玉簪子挽着发髻。
她手中正端着茶水,她将茶盏放在钟竹年之前坐着的椅子旁边,对洪村长道:“爹,您就先答应了便是,庆子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回来,那处屋子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租给这个姑娘呢。”
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洪村长大儿子洪广余的媳妇,陈雁。然而赵青宁却是认识这个人的,以前是他们村子的,陈大武的堂姐,名叫陈雁的。很显然,因为自己脸上丑陋疤痕,也叫对方一眼就认出了自己。
就在赵青宁等着洪村长的答案的时候,就听得陈雁吃惊一声,“这不是青宁吗?你什么时候跟钟老认识,成了亲戚了?”
听得出来,她是真的惊讶,赵青宁也没什么好怕的,只耸了耸肩,道:“机缘巧合,就成了钟爷爷的孙女了,算是我的荣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