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赵青宁比他早出现在这里,那也就不奇怪了,他将酒盏里都倒满了酒,恭敬地敬向钟竹年,“钟爷爷,那我就代青宁谢过您了。”
钟竹年却没有举杯,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云墨呐,青宁人就在这里,她要谢的话,自然是自己亲自来谢的,你是什么身份,要代她来谢我?”
项云墨动作一滞,随后却动作利索地将杯盏中的酒一饮而尽,抬袖擦了擦嘴角,说道:“不管是什么身份,朋友也好,大哥也好,总归是我的一份心意。”
他如此一说,钟竹年倒是不紧不慢地饮了酒,“小子,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虽然不比你的祖父,但也算是了解你,有些事情,还是要徐徐图之,凡事也都要学会分个轻重缓急的,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啊。”
比起在自己祖父那里,项云墨一直都觉得,在钟竹年这里学到的教诲要多一些,他微微颔首,“钟爷爷的教诲,云墨一直都不敢忘。”
赵青宁端着最后一道汤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人竟然在喝酒,立即道:“你们竟然在背着我喝起酒来,也不知道给我留一些。”
两人立即结束刚才的话题,钟竹年笑哈哈地道:“谁敢少了你的酒,在这里呢,云墨要是敢偷喝,非得打断他的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