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宁手里头还端着菜呢,看着两人跟小孩子一样的拌嘴,没忍住笑了,说道:“都说什么,这菜都已经做好了,干嘛都还在院子里站着,钟爷爷,您快去屋里坐着吧,我这就将饭菜端过去。”
兴许是家里好久没有这般热闹了,趁着赵青宁又去厨房端菜的功夫,钟竹年又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青梅酒给拿了出来。项云墨见了,忍不住感叹起来,“钟爷爷你可真是偏心啊,我来了您这里这么多次,您可从来都没让我喝过您的酒。”
不料他的话却引来钟竹年的一声嗤笑,“你又没给我做过饭,我为什么要请你喝酒,只是今天真的便宜了你这个小子了。”
这时赵青宁人还没过来,项云墨往外看了看,才对钟竹年轻声道:“钟爷爷,我今天中午抽空过来,就是想问问您,这三河村离有没有空余的屋舍了,青宁将地买在了这里,总不可能要一直从家到这里来回走。”
谁成想,项云墨今日过来也是为了这桩事情的,钟竹年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他,动作有些迟缓的拿了三个酒盏过来,不应反问道:“是青宁让你过来帮她问的?”
项云墨却是苦笑起来,说道:“青宁她这个性子,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了,不是她叫我来的,我是想帮她问问,昨晚跟她说,建议她住在我附近的那处别院,可是她并不愿意。”
钟竹年已经大致清楚了,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才说道:“这件事不必你操心了,她今日过来已经问过我了,我给她找了一处屋子,等吃过饭就带她过去问问,”随后,他又开口道:“我看呐,青宁那个丫头,是个有主意的人,你不必事事都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