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我身子还疼呢!”
二公主反手拍了下那人作乱的手,嗔道:
“是薛平贵和王宝钏的故事······”
那人,也就是梁海生,伸手给妻子揉了揉腰:
“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倒是个贞烈女子······”
二公主半眯着眼,舒服的享受丈夫的服侍,神色惬意:
“我倒觉得王宝钏嫁给薛平贵可惜了······”
“哦?”梁海生给妻子按完腰,又去给她捏肩膀,“此话怎讲?”
“你看,这书中写的······
王宝钏在寒窑等薛平贵,一等就是十八年,算是受尽了苦楚。
可薛平贵呢?转眼便娶了西凉公主,他心中将王宝钏置于何地?”
二公主翻开了书页,给丈夫看。
梁海生接过书页,边看边皱眉:
“薛平贵被俘,娶西凉公主,也是迫不得已,后来,等他当上西凉王,不是也立了王宝钏为王后吗?”
“哪有这么多迫不得已?”
二公主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调笑道。
“你们男人啊,啧啧,总是喜欢用迫不得已来掩饰自己追名逐利的无耻行径!”
梁海生大呼:
“娘子,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为夫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你可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呐!”
这么一打岔,二公主心气儿好歹平了些:
“王宝钏确实后来当上了王后,可她当了十八天的王后就死了,想来,这样的王后当来也没什么意思······”
梁海生狂点头。嗯,媳妇儿说的都对!
“你这样好像我逼你似的?”
二公主见丈夫这么听话,又开始作了。
梁海生无奈了:“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据理力争,不满意,点头附和,也不行!
媳妇儿,你到底想咋样?你是想上天啊?
二公主将信将疑:“真的没有?”
“真没有,为夫真诚的、真心的、真切的认同你!”
梁海生也快被自己的没出息给恶心到了。
“这还差不多!”二公主这才满意了,继续看话本儿去了。
梁海生心里松了口气,这关算是过了。
他吃完晚膳,才回的屋,这会儿身体有些热了,手也不安分起来。
咳嗯!这就是传说的饱暖思那啥。
“干什么呢?”
二公主拍掉他在自己腰间作祟的手,转了个方向,背对着他。
梁海生在妻子耳边吹了口气:
“话本儿有什么好看的,娘子,我们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