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鸢忽然抬手扼住上官清的喉咙,看着他渐渐窒息,然后收回手,掐了掐他的脸,笑着说道:“上官清,你现在弱得还不如一只蝼蚁,我会让你知道,死——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情。”
其实她很早就记住了淳国宫殿之间联系和构造,比如,她便知道扶英殿内有一条直通地牢的暗道,这还是上官清告诉她的。
如今她站在地牢里,打量着这间阴暗潮湿的屋子,对上官清说道:“我的淮安王,这间特意给你准备的新王府,可还满意?”
上官清手脚皆被粗大铁链拴住,此刻静静的看着她。
柳玉鸢手里把玩着一只银铃铛,说道:“哦?大人不肯理我?不知唤起雪蛊,被咬噬的滋味,能否让大人开口呢?”
说罢,她晃了晃手中的铃铛。上官清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
“呜……”
柳玉鸢笑看着神情痛苦的上官清,轻轻褪去他的衣服,指尖划过他的肩膀,道:“大人冷吗?属下可以让大人暖一暖。”
她的手上拿着一只瓷瓶,打开后,她便将里面的液体,倒在了上官清的身上,说道:“你当年让碧荷拜鬼羽为师当真不错,你看,这瓶药就是碧荷配的,感觉如何?”
“呜呜呜……”
见上官清在乱动,柳玉鸢便把塞在他口中的破布拿了下来。
“碧荷在你身边?”
柳玉鸢伸手捏住上官清的下巴,凝视着这张渐渐有些怒意的脸,说道:“上官清,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她对你可是一心一意,为了能让我对你好一点,我说什么她便做什么,这些日子帮了我不少忙。”
“玉儿……”
啪!
柳玉鸢反手便是一个掌掴,说道:“谁是玉儿?大人可还记得柳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