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小娘子里面请。”
谭承拉住谭然:“妹妹,我想在外面看下。”
谭然看了看满架的书,接过画卷,道:“好,你别跑。”
谭然跟着进了上次书房,把一幅一幅拿出来展示给老掌柜的看。
掌柜的每幅仔细的看过,时不时的赞叹一两句。
看着坐着老神在在喝茶的小女娃,掌柜的想着‘贵人’点评的‘刻画入微,跃然纸上,灵妙之作’,忍不住再次问道:“这真的是小娘子画的?”
话一出口,掌柜的就有点后悔,文人最是傲气,此言就是明晃晃的轻蔑,顿时紧张起来。
谭然有点讶异,不明白掌柜的怎么又提这个问题,待发现掌柜的脸上不易察觉的尴尬时,故作调皮道:“葛伯,要不要我当场画一幅?”
掌柜的听出来女娃话里的调侃,忍不住笑了笑,道:“不用不用,小娘子见笑了。”
这次的画作还是按照二两一幅的价钱,带来的十幅画作掌柜的都收下来了。
谭然将银两收进荷包,想了想,问道:“掌柜的,河涧州有你们的店铺吗?”
掌柜的闻言讶异了一下,道:“当然有了,若是小娘子的画作放到河涧州卖,价格定是要比这里高的,小娘子作何这样问?”
谭然放下茶盏,道:“实不相瞒,家中哥哥欲往河涧州的松潭书院求学,只是先生的束脩实在过高,葛伯见多识广,若小女把画拿到河涧州去卖,不知道可有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