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着我学枪，我第一次杀人是一个还没有十岁的孩子，他还问我杀人的感觉是不是很爽…”胥微微冷笑一声：“呵，鬼知道。”

尽管清晨的微风吹在人的身上不冷，可牧染听后还是打了个寒颤。

“我只要反抗，他就把我关在满是虫子的房间里，有死了的老鼠，有恶心的田蛙，还有蛇…”胥微微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抬眸看向牧染：“牧染，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想普普通通的生活，再穷都没有关系，我不怕。”

“你还爱简南絮吗？”

“我已经配不上他了…”她低眸说道。

“明天他们结婚。”

胥微微苦笑一声。

“去见见他吧。”

闻言，她的双眸闪过一丝光亮，怯生生的问道：“可以吗？”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何必给自己留下遗憾呢。”

“你能帮我梳妆吗？”

牧染轻轻点头应道：“好。”

她扶着胥微微起身，当她碰到她的那一瞬间，牧染蹙眉：“你太瘦了。”

胥微微不语，她打开了灯，坐在梳妆镜前，镜子中的女人，太过憔悴，眼睛下方的黑眼圈很重。

牧染站在她的身后帮她梳理一头长发。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房间内迎来了早晨的第一缕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