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四点，牧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起身，决定下楼倒杯水喝。

当她经过胥微微的房门时，门是敞开的，她感到疑惑，牧染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

房内并未开灯，她在阳台处看见了一个身影。

“胥小姐？”牧染轻声叫她。

“过来坐吧。”

牧染慢慢走过去，坐在了她身旁的白色椅子上。

胥微微端庄的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却放空看着窗外，她淡淡道：“它们叫的真好听。”

“它们？”牧染跟着看向窗外，天空才蒙蒙亮，还有阵阵的薄雾在空中飘散。

“这个时候都会有鸟叫声的。”

“你很孤独。”这是牧染的第一感觉。

“有吗？或许已经习惯了吧。”她淡笑。

“其实你也没必要逼着自己去做那些事。”

胥微微回眸看她：“你不懂，从我被救活的那一刻就没有选择了。”

“李微微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她轻轻摇头：“不清楚，我一直摸不透他，他说什么我做什么就是了，因为那样不会挨打，不会挨饿。”

闻言，牧染一怔：“他还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