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沉默，慕九吟笑了一声，“或者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连碰都不愿意碰我呢。”

“顾战北，你还是答不出来。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的话，早在那么多年前你可以清清楚楚地拒绝我，干嘛非要我娶了对你纠缠不清的我呢。”

“又干嘛死死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你和她的绯闻呢。”

她在他脚下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会暖和一点，“你告诉我真心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他的喉结滚动，终于有了回答，“是。”

“那你是不是喜欢慕以蕊这种落落大方、冰清玉洁，善解人意的这种类型的女人？”

“……是。”在没遇见慕九吟以前，他一直以为他会娶了慕以蕊。

“那在我之前，你喜欢慕以蕊吗？”

“我与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慕九吟闭了闭眼，“那你怎么那么欠呢，就娶了我？”

伔长的沉默。

慕九吟突然觉得自己接连的追问索然无味。

“回去睡一觉。”他嗓音淡然，“会忘掉的。”

“忘掉？”

她忘不掉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唾弃的神情。

“顾战北，我是有多下贱才任你这般羞辱？”

她想要站在他身边。

不该束缚、不该缠绕、不该占有。

不该从对方身上挖掘她所渴望的。

那是注定要落空的东西。

可是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