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慕以蕊瞳孔剧缩,“九吟,你真的忍心告诉他一切吗?他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收到任何的刺激了。”
“所以我要低声下气地承担你们带给我的一切?包括容忍你插足我的婚姻?”
“婚姻?”慕母的笑声尤为刺耳,“婚姻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上的。慕九吟,你和他结婚半年多,我想问一下——他碰过你吗。”
慕九吟指尖微颤,“夫妻之间的私密事,你这个丈母娘也要管?”
“没有就是没有。”她不屑地笑道,“你不会这么心虚,连这也不承认吧?”
慕九吟脸色微变,“你监视我?”
慕母冷笑一声,似乎对看到慕九吟一副抓心挠肺的模样很是感到高兴。
一边的慕以蕊脸上隐隐有着兴奋之色,“妈妈,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傻女儿啊。”慕母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尖,“这话你说能有什么意思?”
她尖锐刺耳的声音几乎要穿透房顶,“你的妹妹啊,结婚半年,丈夫连碰都不愿意碰她一下呢。”
慕以蕊面色一喜,有些得意地朝慕九吟看去。
她的头微垂着,刘海在她面颊上覆盖着浓重的阴影,看不清她的神色,隐约可见的是她用力攥紧微微颤抖的手。
真是脆弱而又不堪一击啊。
“果然。”慕母得意洋洋地进入疯狂的臆想,“战北的心可都是在我们蕊蕊身上的呢,否则去一趟德国也不会特意为她买一串项链。”
慕九吟“唰”地从沙发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