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啊……”妖娆突然望向大殿里高高的房梁，冥界里的建筑与墨染府的建造差不多，只不过还要大上些许，这让妖娆不由得怀疑，说不定墨染到了仙界之后不习惯，所以干脆建造了一个小“冥君寝殿”。

司命微微皱眉，看着她继续开口。

然后又愣神了一会儿，妖娆才继续道，“她在地狱里受刑。”

司命微微一惊，但是这也是在料想之中，她视线不转，依旧望着妖娆，

她知道，她接下来还有话。

果然，妖娆出神了一会儿，眸光深远，仿佛又想起了见到瑶光的情景。

“我也以为我会去找她报仇，或者以胜利者的姿态去面对她，嘲笑她。”妖娆突然转过头，看着司命，眼底也一抹自嘲，“可是…司命，你知道吗……我竟然觉得她很可怜，她这一生不知道得到了什么。”

也正是她在与魔決大婚的前一日，在神识中，司命最后给使了一个术，让她看见瑶光曾经的命格。

虽然这是逆天的，但是司命也已经做了，没有回转的余地。

因此，妖娆也只能受了这份情谊。

她清楚的知道瑶光是沙华最初的容器。

一时间，妖娆的神色颇有些苍凉，不是为自己，是为这个世界。

在这个充满了神奇的世界中，任何东西都随着不断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而存活，而生长，而修炼，而有灵智…

就算是瑶光这副称之为皮囊的容器。

可这么看下来，似乎也不全是好事，修炼又如何，升级又如何，万人之上又如何，飞升成仙又如何？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成仙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