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眨眨眼，颇有些愣神，“这…这就没了？”

妖娆挑眉，反问她，“不然呢？”

司命一时竟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瞪大了眼，收不住眼底的惊愕。

“不然……”好吧，司命也怔住了。

是啊，不然能怎么样呢？

只不过，司命依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着妖娆还未收回笑意的脸，只感觉人生有一瞬的空白。

她来的时候想过妖娆的各种反应，包括，怒意满盆的将她赶走。

这也是司命为什么不事先通知，她要来冥界的事。

要是知道她要说这事，她还担心妖娆干脆就闭门不见了。

只不过，竟然料想的场面都没有发生，即便是司命，见惯了各种命格的发生趋势，也没聊到这一出。

好吧，她囧了。

妖娆看着她哭笑不得的脸，不由得又勾了勾唇角，将手中的茶水饮了一口才继续道，“刚才我去见了瑶光。”

司命一怔，连忙看她，却见她神色淡淡，心下一松，已经开口，“啥时候？”

“就在你来前一刻。”妖娆将茶杯放回了桌面上，才重新抬起了头。

“那你们……”司命有些欲言又止，她再清楚不过，瑶光所做的那些事，以及，妖娆一直以来，对瑶光的恨意，有多么深。

特别是在推测出当初她成魔也是必然，绝对不是一个巧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