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梧,他在骗你。”
夕秋惊讶的看着她,“是有取心头血的法子的。”朝灼月说。
“你,你怎么知道。”夕秋不解。
“刚刚你们的谈话,我听到了一点,清辰他中了毒,他居然瞒着我,是怕我担心吗?瞒着我,可我更担心他,风梧也瞒着我,你们都知道,却瞒着我一人。”朝灼月幽怨道。
“他中毒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不得不瞒着你。”夕秋解释。
“清辰为什么会中毒,旁人一向都近不得他的身,他也……”朝灼月殷切的问。
“他是因为救我。”夕秋如实道。
朝灼月听到原因,内心又惊又惧。
“清辰他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现在就想抛下我吗?”朝灼月竟有些哽咽。
“对不起,夕秋,我不该和你说这些,我现在再仔细想一想,那取心头血的法子确实是不行,我不打扰你了。”说着,朝灼月要走。
“我愿意救他。”夕秋朝着朝灼月说。
“你说真的?”朝灼月转身,惊讶的问道。
“嗯,”夕秋低眸,掩饰了情绪,轻声的回答。
“明晚丑时在渊水峰的药庐见。”
夕秋听了,扯出一笑,打断她,“好,朝姑娘,我先回去了。”
朝灼月这番找她,不就是想让她自己主动说愿意救凤清辰吗?是的,她愿意,但和她刚才那副伪劣的表演没有任何关系,她不必绕如此大的圈,原来朝灼月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花瓶”。
夕秋回到青竹斋,兴致不高,“夕秋,你终于回来了。”杏鸦一把抱住夕秋,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
“夕秋,你可算回来,师叔这几日冷着脸,我是一步都不敢上云浮山来的,现在好了,你回来,师叔也能恢复正常。”杏鸦抱怨道。
“我看凤清辰一直挺正常的,不一直都这么冷冰冰,生人勿近。”
杏鸦转转她黑溜溜的眼睛,“自从你走后,我师叔总是对上山的小厮不满意,后来就不让我派人上去打扰他静修了,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天过得什么日子。”
夕秋双手互插在胸前,上下前后左右看着杏鸦,“我看你生活滋润着呢,屏峰山事少,又不用操心你师叔,反正凤清辰又饿不死,他那还有风梧呢,所以你日子好过着吧。”夕秋坐下,分析了一下杏鸦的话的可信性,结果是可信度为零。
杏鸦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夕秋,有做捕快的潜力。”向她眨眨眼。
“行啦,你休息吧,我就是上来看看你,你安全回来就行,睡吧。”杏鸦给夕秋关好房门。
“杏鸦,”夕秋叫住她,杏鸦从未合拢的门里探出一个头,“还有事吗?”
夕秋走上去,拉开门,抱住杏鸦,“杏鸦,你真好,还来关心我。”
杏鸦拍拍她的背,“怎么突然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感觉很久没见你,我也想念你。”夕秋止住眼里的朦胧。
“你一定很累了,歇着吧。”杏鸦说,夕秋点头,“嗯。”
明月已上柳梢,屋内洒了一地的月光,今夜的人该是有梦。
“夕秋,你来了。”朝灼月已提前在药庐等着夕秋,而风梧在傍晚之前被朝灼月支下山去,没有半天的时间,根本回不来。
“朝姑娘,需要我怎么做?”夕秋问。
“你真的想好了?风梧被我支走了,开始便不能中断,不过你放心,还不足要你的命,只是身体会比从前虚弱一点,会有些畏寒,……”朝灼月向她保证。”
“开始吧。”夕秋说。
“夕秋,你到底来自哪里?”朝灼月突然发问。夕秋看着她,眼神有些闪烁,难道她知道了我的来历?
“夕秋,我不想知道你来自哪里,也不想知道你的血为何会有效果,虽然只有服用过血玉珠的人的血才会有奇效,但是我不在乎什么血玉珠,你有或者没有都与我无关,但清辰,他是我一生中最爱的人,我希望在他有危险,有困难时,是我陪在身边,你懂吗?夕秋。”朝灼月言辞恳切。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今晚的事。”她只能做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