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一个口齿伶俐的混小子,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浣苓一字一句,每字都吐的如一块落石,根本砸得人喘不过气,她的气场,毫无疑问是对敌人的最大攻击。
“初来乍到,多多包涵,不认识。”赵清珲扬唇,竟也不甘示弱。
这,这是哪里来的臭小子,竟然连老娘的大名也不知?今日碰上我算是你小子倒霉了,罢了,反正城也出不去,就让我会会他。
“浣祁之女,浣苓千金,便是我。”她趾高气昂,念出了她的出身,地位。她还真就不信,这小子连她不识得也就算了,连她的爹爹如此有名,不会不认识吧。
“浣祁?”
见赵清珲眉头展开思索道。
“没错,我便是她的女儿。”浣苓一笑,他终是怕了。
“不识得。想来你是个千金,没成想脾气秉性如此顽劣。”
可恶,可气啊。此时浣苓已经想将他碎尸万段,剥骨,抽筋,将他的肉喂狗,等等一切都涌上浣苓的心头。世间为何有如此蠢才,竟明目张胆地说自己!
陈叔不断用斜眼看着浣苓,生怕又惹出什么事端。
她讨厌面前的这个男子,很讨厌,她讨厌他的不屑的眼神,他凭什么用这种眼神这样看我,他连看本千金的资格都没有,他不配。
“真是会说话的一张嘴呢,看来,今日我浣苓不将此事处理完,就讨个不得安生了。”
她就是瞧不起他,看不上他,认为他拿什么去评论一个比他地位高几倍的千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陈叔,今日我就少惹些是非争端,毕竟与这种低贱之人也犯不上。”她的眼滑过他,是如此的轻浮。
“是啊,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啊,所以我们……”
“所以将苏容给我请来。”浣苓接着陈叔的话道。
“苏容?小姐,可是苏容丞相府的千金苏容霄雨?”
“没错。”浣苓倒是想知道,一个比她更有名气的人驾到,而且那人正与自己要好,。将他弄得身败名裂,不,他连身败名裂都算不上,应是就连行乞都不知哪寻的罪。
“小姐,这,我看不必将这小小的事告诉苏容千金了吧,……”
“废话少说,快驾着马将她带来!”
“好,我这就去。”陈叔躬身,驾着马,对赵清珲无奈地摇摇头,示意他这次定是完了。
见车渐行渐远,浣苓回头,勾起嘴角,仍带着讽刺的眼看着他,“不知您贵姓?一会苏容大千金来了,我也好告知她一声。”
“免贵,赵清珲愿侯着。”他不畏惧这种眼神,反而,浣苓的举动越是这样,他便觉得越是不能心服于这种低俗的女子。
可笑,一个千金不守规矩也就罢了,居然还得理不饶人,这秉性真是养尊处优下的习性。不知一会前来的千金又会是何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