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叫响,车撞了过去。
浣苓紧闭双眼,呼吸急促,心都提到了嗓子。
“吁~”
“谁,是谁?”浣苓只觉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这不是陈叔。她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靠着,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浣苓睁眼,却发现自己早已在城口,而马正焦躁地摆弄前蹄。这是什么情况?那个疯子呢?难道被撞死了?
正迷茫着,浣苓一个猛转身,“啊,鬼啊!”
“吼什么!”赵清珲不屑地瞥了一眼她,利索地下了轿。
“你,你没被马撞死啊?”
赵清珲转头,眼神对上了浣苓好奇的双眸。
他只是轻哼了一声,又把脸转了过去。
那轻视的眼神,直气得浣苓牙痒痒,居然敢无视老娘!“哼,好个清高的侍卫,竟然视我于空气?”浣苓放下手中的缰绳,跳下了轿子。
走到他的面前,瞪着一双闪亮的眼微微昂头怒视赵清珲。“怎么,老娘和你一个臭小子说过呢,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个痴人。”
赵清珲回神,再一次对上她的眼,她的眼中充满呢愤怒,轻蔑。这张脸倒是粉嫩如花,樱桃小嘴显出的无穷的倔强。这股气息直冲赵清珲而来,可就是这张能说会道的嘴,不知多少人败于此。
“弄得京城如此不堪,敢问姑娘是哪门哪户?”赵清珲轻启唇,朝着比自己低一身高的浣苓问。
他的话轻轻的,在她浣苓眼中是慢慢的讽。
她浅笑,脸上每个肌肉都不屈地动着,“居然连老娘都不识得,你果然是个痴人。”她好像抓住了把柄一样,白皙而又柔嫩的手把玩自己的秀发。
“痴人?呵,真是有些可笑,一个扰乱百姓安宁的野性女子竟也会倒打一耙。”
“下贱的小子,你可知我是何人?”浣苓许是被激怒,连话都带着火药的味道。
“管你是何人,今日扰民,便是错。”
“老娘最讨厌他人限制我的自由,你又凭什么来管我?”浣苓越说越气,这个臭小子居然还敢顶嘴。本千金记住你了。
“这乃是我所本职,不是单单指你一人所说。”
可恶,本想着今日游玩,居然被拦了下来,时辰不多,本千金今日不与你争了。
浣苓想着,便回过头去叫醒陈叔。“陈叔,陈叔,醒醒!”浣苓边拍着他的脸,边给他松绑。
晕死的陈叔迷着惺忪的眼,“小姐,发……发生何事了?那,那人撞死了罢,我们赶快回府禀告老爷……”
“好了,驾马,出城。”浣苓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脸上挂着一股又一股的怒气。
迷茫醒来的陈叔只得照办,握缰绳,正要驾马。
“等等。”
呦,这不是方才的那个站路中央的男子吗?陈叔正疑惑着。“不知小公子您所谓何事啊?”
“你们不可出城。”赵清珲淡淡说道,城中之事还未解决完,就想一走了之,休想。
闻声,轿帘子被猛地拉开,出现的正是浣苓一张怒气的脸。浣苓重重地呼吸让陈叔直冒虚汗。
“小姐,既然如此,我看还是……”
“你闭嘴!”浣苓对陈叔大喊,大步下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