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怕是没有空陪我出来。不过可以我们两个出来啊。”

“……”

“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嫌弃我不会骑马不想跟我出来了，牧牧，我还是你的小可爱吗？华灯心好痛，华灯……”

“我明天就要走了。”

她说她要走了，我脸上挂着的笑开始变得僵硬，我心里一直都是知道她要离开的，但我总是乐观地想着，她年后才会离开，我们还可以有一个冬天的时间。至少她还可以过一个冬天的无忧无虑的日子，即使偶尔会心生感慨，但还是可以快乐的。

她的离开带给我的悲伤，不是分离，是让我清楚地看到那个心思纯净，率直活泼的她会因为她的这一次离开不复存在。嫁入宫廷的女子，有几个可以幸福，何况她心中住着聂臻……

我曾经以为我不会难过，我以为我可以看得很开，可当现实大剌剌地敞在我面前时，原来心脏是会变得那么沉重。

过后我问叶听筝牧牧为什么提前走了，可是北连出了什么事。叶听筝摇摇头，说那是牧牧自己的选择，她用一句“别为难我了”拒绝了叶听筝给的所有陪嫁，一个人骑马走了，她说她想沿途散散心，看看山川河流。

那时御书房的地龙烧得恰到好处，只有我和他，连常总管都不在，没有人说话，以至于我似乎听见了他的叹息，我低头看着手腕处的镯子，那是牧牧临行前给我的，她说她从小就带着，还说这镯子可以代替她保护我。

我感觉到眼角变得湿润，这个傻牧牧啊，镯子怎么能保护人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