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很豪华,明黄绸缎,紫铜盘龙香炉,案几中放,山鸟竹屏风,清淡不失贵气。
许久后,殿门缓缓的被小太监推开了,太宗一袭明黄龙袍,头戴幞头,笑眯眯的进入寝殿,小太监识趣的从外边关了殿门。
小周后的心随着殿门的关闭,亦是强烈的不安起来,急切间低头掩盖自己的慌乱。
“叩见万岁。”
太宗笑着亲自弯腰,扶起了颤巍巍的小周后,双颊晕红,明媚动人,别样的滋味,让太宗更是情动。此情此景,太宗竟是脱口而出;
“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太宗继续道;“好诗啊!”
太宗如此赤裸的挑逗,小周后想起当年往事,跟姐夫那般,真是羞愤异常,面对的又是陛下,有气只能忍着了,低头不敢直视太宗。
太宗拉着害羞的小周后,其颤抖的身姿,更让人情迷,急不可耐的搂住了小周后。
小周后偏过脸胆怯的讨饶道;“贱妾乃有夫之妇,残花之躯,不堪陛下驱使。”
“无妨,朕便喜欢你这样。哈哈哈,”太宗无耻道,搂得更紧了。
小周后见好言相劝,太宗不顾,铁了心要霸占她,只好使出浑身力气,急切间竟是挣脱开了,跑离了太宗数步距离。
小周后可怜兮兮地央求道;“陛下,贱妾求你,放过我好吗?”
太宗淫笑着摸了摸颌下胡须,不待搭理小周后,缓缓地上前,似是猫捉老鼠般地抓住了闪避的小周后,一把拉近身子,贴身而上,将小周后压在案几之上。
“陛下,求求你了,别这样,呜呜呜。”小周后惊惧的落下了泪水,竟是小声抽噎了。
太宗望着梨花带雨的小周后,没有一丝怜悯,竟是用嘴轻轻的吻住了落下的泪珠,仔细回味这般滋味了。
太宗兴奋的撕扯小周后的粉红丝衣,竟是狂笑起来,片刻后,外衣,裙子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衣衫褴褛,隐见白皙如玉的皮肤,更添几分诱惑,太宗视之,目露狂热。
小周后却死死的护住胸前,拼死也不肯松手,太宗嘴角微微一笑,也不恼怒,附身在其耳边低言道;“今日若是不从,李煜性命不保!”
小周后楞了下,无言以对,唯有哭泣,手却慢慢的松了气力,太宗哈哈哈大笑,用力猛地撕掉裹胸,狠狠得啃了起来。
小周后忍着冲击,无声哭泣,干涩的眼角滑下了泪水。
一番云雨之后,太宗心满意足,地躺在地毯上,慢慢的穿好黄袍,见得小周后蜷缩在一旁,小声的抽噎着,丝质粉衣全成丝条,太宗起身,从殿内床榻之上,拿起了早已准备好的妃子衣衫,递给了小周后。
小周后止住哭泣,不敢望太宗,拿着衣服,护住自己,跑到了床榻之内,穿好大内后宫妃子之衣。
小周后在床榻之上穿了许久时间,却是躲在其内,小声抽噎着,直到太宗戏谑的喊道;
“你是打算在朕的寝殿长住吗?哈哈哈。”
小周后羞甚,连一个让她躲藏暗自伤心的地方也不愿给吗,这太残忍了,却也缓缓的掀开帘子,离了床榻。
小周后忍着伤心,不敢看太宗施礼颤抖着求饶道;“贱妾告退。”
“嗯!”太宗应声答应了,小周后逃似得赶紧向殿外走去,身后却传来太宗言语,“以后要常来探望李芳仪啊。”
小周后佯装没听见,径直出了殿门,太宗望着离去的小周后,嘴角微翘,似是回忆方才的滋味,不由自主的又捋了捋颌下微须。
少顷,太宗一拍手,但见山鸟屏风之后,闪出一人,乃是宫廷御用画师,头也不敢抬起,双手捧着画卷递给了太宗。
太宗一挥手,画师逃似得出了寝殿,太宗不屑的笑了一声,缓缓打开画卷,乃是春宫图一副,画的正是太宗强幸小周后图,图上太宗强幸,小周后羞赧,明明是小周后死护其身,却被画师画成欲拒还迎的模样,看的太宗甚是满意。
“哈哈哈。”空旷的殿内响起了太宗的狂喜之声。
江南剩得李花开,也被君王强折来,怪底金风冲地起,御园红紫满龙堆。
违命侯府。
月色昏暗。
李后主独坐在庭院内,望着夜色,月出月隐,心头甚是烦闷,隐约间已经猜到了什么,但是仍然自欺欺人的微微摇头,不愿相信,不时间望向大门,仍不见小周后回来,坐立不安的李后主,起身踱步,不无忧伤的触景生情,艰难启口道;
“晓月坠,宿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