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想作死的问一句:“你们两个不是已经决裂了吗?”
达北溟一记冰冷的眼刀扫过去,吓的寒风中的秦钦立马打了个不小的哆嗦。
他扔下圣觅尔灰溜溜的跑了,轿车轰鸣着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圣觅尔无语,可一想到边上的人,她又焦头烂额起来。
“这里太冷了,你家方便我去吗?”达北溟问的理所当然。
圣觅尔难以置信,“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她和他都闹到决裂的地步了,他为什么还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呢?
“你看我像吗?”达北溟沉下脸的时候绝对相当的不好惹,圣觅尔一介弱女子,在这寒冷萧索的风中,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于是莫名其妙的将人带到了家门口,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反正家里还有钱扒皮,一进去她就蹿到楼上,让钱扒皮招待不知想干什么的达北溟。
门是圣天耀开的,一见到达北溟的时候,小家伙都愣住了,随即喜笑颜开,“北溟哥!”叫的别提多脆生生了。
达北溟也没吝啬他的笑容,勾着唇用力揉了下小家伙的脑袋,“最近乖吗?”
圣天耀很快就成了跟屁虫,“很乖的,我考试得了一百分哦,是我们班第一名!”
“这么厉害呀!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两人自然和谐的交谈着,有说有笑,达北溟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外人。
圣觅尔被钱扒皮扯到一边,“怎么回事?”
她茫然的摇头,但又莫名觉得这一幕有点儿熟悉。
“你跟他不是闹掰了吗?”钱扒皮怀疑的蹙起眉头,“还是骗我的?”
圣觅尔瞪他,“无缘无故的骗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