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扒皮,劳烦给我倒杯热茶,谢谢。”达北溟脱了西装外套递给愣在沙发边的圣觅尔,见她傻站着不动,催促道:“接着呀!”
圣觅尔:“……”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好像不是达七爷。
机械的去挂外套的时候,突然福如心至,脸色一变,该不会是另一人格吧?
想到这个可能,她立马扭头,警惕的盯着姿态闲散的达北溟。
“要嘛自己倒,要嘛就渴着。”钱扒皮自个儿都是个需要伺候的主,哪里会去给达北溟倒茶,想的美。
而且这小子怎么突然间这么不客气了呢?
“我去我去。”圣天耀立马举手自荐,他好久不见达北溟,真的是特别的想他,乐颠颠的去倒茶了。
钱扒皮痛心疾首,“你又不是他的马前卒,这么殷勤干什么!”
圣天耀听都没听见,还伸长脖子问达北溟要不要加糖,他自己喝茶是需要加点糖的,不然喝着没什么味儿。
达北溟鄙夷的看了眼很是不悦的钱扒皮,这才对圣天耀笑了笑,“不用加,你注意别烫着,慢点儿倒。”
“嗯嗯我知道。”
圣觅尔觉得荒谬又紧张,她感觉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另一人格了,久到她都快要忘记另一人格是什么样儿了。
“过来坐这边。”达北溟勾唇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圣觅尔过去。
钱扒皮拿眼瞪他,毫不留情的拆台,“你跟我闺女早就闹掰了,你现在又跑来干什么?”
他实在搞不懂达北溟现在的操作,虽然他也清楚这家伙和他闺女的血缘关系又拿去重新鉴定了,但不是一直都没有什么结果嘛。
不对呀,这前几天闺女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都没见达北溟上门,而今天却来了,是不是说明鉴定结果和之前的不一样?
“圣觅尔你先过来,晚饭是不是去吃火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