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干爹落了下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是男了汉,想起姐姐平日里的教导,他抬眼环顾四周。
这才发现这是小区侧门后面,平时来往的人少。
但他还是敞开嗓子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就算来往的人再少,但总得有人经过。
三三两两的停下脚步后看了看,好心的还是赶紧跑了过来。
周初年的那个朋友扯住还想打的周初年,气急败坏,“赶紧走,要是被抓住就完蛋了。”
周初年不甘心,但看着两面跑过来的行人,气的攥紧了棒球棍。
他转身往车里跑的时候又气不过,拎着棍子又冲过去和钱扒皮缠斗在一起。
很想将圣天耀抢回来,但那机灵的小家伙已经跑向行人。
钱扒皮身上到处都是周初年那个练家子的朋友打的伤,又疼又要命,身体迟钝的几秒就被周初年的棍子迎头敲下,直接敲晕了过去。
周初年和他的朋友跑了,圣天耀得救了,但钱扒皮身上到处都在流血,他守在干爹边上呜呜的小声哭个不停。
好心人报了警,昏迷的钱扒皮连同可怜兮兮吓的魂飞魄散的圣天耀也一并送到了医院里。
也是巧合,钱扒皮又回到了原来的医院,江中水也理所当然的得到了消息。
“七爷,不得了了,钱扒皮又出事了。”
达北溟刚要离开办公室,就被迎面匆匆走来的江中水挡住了。
他本对钱扒皮没有任何印象,可想了两秒,就记起是圣觅尔的干爹。
事关圣觅尔,达北溟如今已经做不到视若无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