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油不偏不倚的飞在周初年的太阳穴上,他疼懵了,圣天耀又挣扎的厉害,本能抱着脑袋扔要圣天耀。
“初年!”同伙儿疯狂的叫周初年,他已经看到有个人风一样卷了过来,那气势分明是要杀人啊!
圣天耀掉在地上,后脑勺朝下,摔的愣住了,下一秒疼痛袭来,他手忙脚乱的推开大衣,想要钻出去,都忘记要哭嚎了。
钱扒皮已经奔到近前,周初年反应过来,抬脚就要踹他。
“天耀,你躲一边儿去。”钱扒皮焦急的看了眼被摔懵的小家伙。
圣天耀吸着鼻子鼻青脸肿连滚带爬的离周初年远了一些。
车里的那个人看到事情败露,想要跑,但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钱,又痛心难当。
扭头在驾驶舱里找了两个破旧的棒球棍,跳下车大叫着朝钱扒皮砸去。
周初年并不是钱扒皮的对手,但在社会上混的日子也不少,还能稍微挣扎一下。
再加上同伙儿帮忙,一打二,瞬间信心百倍。
钱扒皮身上有伤,拳脚不是特别能放得开,而且对方一人一棍,挥着武器气势汹汹。
周初年脑子里已经被钱占满了,他唯一想的就是把圣天耀顺利带给那个人,然后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了。
于是手中的棍子就使的越发灵活,比他此前人生中的任何一仗都要打的骁勇。
钱扒皮双拳难敌四手,周初年的那个同伙儿还是个练家子,拳脚功夫相当了得。
钱扒皮节节败退,棍子敲在伤处疼的他浑身冒冷汗。
周初年两个估计也看出钱扒皮状态不正常,便卯足了劲儿往他身上招呼。
不远处观战的圣天耀吓的抽噎个不停,脑子因为被打又落地摔而一直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