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啊大哥,我又不是大夫,怎么可能救的活萧安安,真正救活她的人是一个江湖游医,我未嫁人前,他曾四方游历,正好游历到我们秦家村,我便是在这种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他的。
而萧安安出事之后,我也心急如焚,碰巧有天早上出门时,又碰上了这位神医,所以我便求他出面救了萧安安,所以她根本就不是我救活的呀......”
小监听见这话,蓦地想起那日有个年轻的少年随她一起去了萧家后院,莫非那就是她口中的神医?
“那神医叫什么名字?”
秦苏想了想,吐声,“平儿。”
不是她有心要把平儿推上风口浪尖,她仔细想过了,这人方才说话时,句句不离什么岭南徐家,还说他的毒世上鲜少有人能解。
但老神医却偏偏把萧安安的毒给解了,只怕和这徐家脱不开干系。
若是让这人察觉出来,估摸着会对老神医不利,所以她只能撒谎。
小监凝神盯着秦苏的脸,似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假。
秦苏却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拧着眉问他,“喂,现在误会都解开了,我也跟你口中的什么岭南徐家没有半点关系,你可以把我放了吧?”
小监眉峰一挑,冷笑。
“就算你和岭南徐家无关,我也不能将你放了,因为我还要拿你当人质,把阿瑾救出来。”
阿瑾?
秦苏想了想,撇嘴,“你是说那个书生?”
“与你无关。”小监依旧冷言冷语的。
秦苏简直要气死了,既然与她无关,倒是别抓她啊,她招谁惹谁了啊?
她眨眨眼,有气无力地说:“那给我弄点吃的行不行?把我饿死了,你也别想救你的同伴了。”
小监想了想,扔下一句“等着”,扭头就往那片破林子里走。
看不出来,这人还挺好骗的嘛!
秦苏窃喜地笑了一声,两手用力磨绳子,这死太监也不知道怎么绑的,绳结绑的牢牢的,她根本就挣不开。
没办法,只能慢慢在粗糙的树干上磨,差点儿没把她的手腕给磨破一层皮。
结果费了半天劲,绳子还是纹丝不动地绑在身上,而那死太监居然在这时候回来了。
秦苏是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回来,心里一顿,赶忙装作饿极的样子耷拉下脑袋。
小监一手拎着一只血淋淋的山鸡,另一只手拿着竹筒,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过来。
到了跟前,直接将山鸡扔到了秦苏脚边。
“吃吧。”
秦苏:......
“就、就这样吃啊?”
大哥,你是原始人啊,见过大活人吃生鸡吗?
但这死太监明显和她又不在一个频道上,见她发问,愣了愣,倏而又从袖中拿出了那把匕首,手腕一转,刀刃径直朝秦苏飞过来,吓得她立时闭上眼尖声大叫。
“我错了我错了,我吃生鸡还不成吗,干嘛一言不合就杀人啊!”
叫声方落,耳边却蓦地传来了那人的轻笑声。
“就这点胆量......如今,我倒是相信你和徐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秦苏掀了掀眼皮子,见他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站在自己面前,再一忖,倒也没觉得哪里疼,只是绑在身上的绳子似乎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