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庭双臂交叉的静候了片刻,身后毫无动静,他这才相信,方才云端不曾醒来。
他转身,云端依旧背对着他,留给他一截细长的脖颈,她睡觉稳当,轻易不翻身。
看着起伏的身段,他脑海跃上那日在马车上,揭开她里衣看到的大好春光。
鬼使神差的,他手伸向了云端的薄被,原本只是想给她盖严实一些,哪料到他惊奇的发现,脖颈没有肚兜带子,里衣又不穿,莫不是裸身?
他猛然间身体燥热开来,一把揭开薄被……
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一具身躯。
他呆了,这是,穿的什么东西?亵衣?
他沐浴的丝棉巾居然用来做亵衣,两根带子的肚兜?
亵裤又瘦又短,紧紧裹在修腿上,这这,成何体统?
他当然没见过二十一世纪的吊带背心,平底裤。
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
熟睡的云端身上骤然凉了,身体动了动,长空庭赶快放下薄被,一个人慢慢缓神。
但不过片刻,他又躺了下去,弃了自己的薄被,拉过云端的与她同被。
他自后背轻轻将温香软玉搂进胸膛,水嫩的肌肤触感应该非常美妙,思及此,他褪下了自己的里衣。
全身贴合的搂上云端,娇小玲珑的她,正好将他胸膛填的满满的。
肌肤之亲的感觉,极为舒适,他体内燥热了,灼热的唇轻轻在她柔美的玉肩落了一个吻。
这是一个勾男人魂的女子啊。
半年?他觉得自己半日都等不得了,他不受控制的手伸向她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