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庭又一次说:“速速退下!”
荷香依旧不动,摊上一个不听话的丫头,她也是操碎了心。
长空庭看样子是想宿在这里,她知道病是假的,所以担心的不是传染,而是云端没穿里衣,只穿着一套在她看来有失风雅的亵衣。
那亵衣,对于长空庭来说便是伤风败俗了。可她杵着,也不知道说什么?
长空庭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了压低声音喝道:“滚出去!”
“王爷!”荷香扑通跪了下去说:“姑娘今日受伤,腿上,还敷着药呢。”
两人的动静终于惊扰到了安睡的云端,就见她不高兴的哼哼了一声,拐着弯更像小孩撒娇。
接着她翻了个身,被角处玉肩若隐若现,那—肌妙肤,弱骨纤形。长空庭喉结不由的上下动了动。
这一次是咬牙切齿的说:“滚!!”
荷香自知再不滚,就可以死了,只能忐忑不安的退了出去。
长空庭视线回到云端身上,丫头面朝里,背对着他。
他脱下履靴,想要躺在外侧,丫头又翻了过来,直接翻到塌边,只留他坐的一小块余地。
她睡的依然香甜,面纱也掉下一大半,长空庭轻轻取了下来。
皎洁的月光下她肌肤越发白皙娇嫩了,哪里有半点红斑?
居然敢蒙骗于他,他差点没忍住一把将小丫头给拽起来。
偏偏这时,云端无意识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手臂也搭在了他腿上。
雪白如莲藕的手臂,守宫砂格外明显。
他最终叹了一口气,翻身躺在了里侧,轻轻拉过床榻内的另一条薄被盖上,转身背对着云端。
二人就那样,背对着背躺着,宁静的夜,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