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先回家在说。等下我让叶大哥进来拎东西。”夏苒桢边往病房外走边抱怨,这个雍言,真是说不管就不管,太给格调了。都当了半个多月的男仆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坚持不下去?
杨墨还在还不能单独行走,只能坐轮椅离开医院。夏苒桢和叶兵陪她一起离开医院,再上车之前,杨墨黑眸环顾四周,希望能捕捉到她熟悉的身影,可是看了半天,大家就等她上车了,她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雍言真的生气离开了?
不是你故意要把人家气走的么?现在人走了,自己又在那失落?
作死的就是你杨墨!
夏苒桢在临上车前也顿了一下脚步,也不知道苏少谚什么时候出院?现在身体恢复到哪种程度了?都来医院了,也没去看他一眼,这……
算了,都已经离婚了,还总是在心里惦记着算什么呢?
黑色的汽车扬长而去,站在医院墙角边的雍言走了出来,甩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装什么大男子主义啊,现在好了,自己作的孽,要怎么补回来?当时就应该见好就收啊,还什么不管了。这下人家真不要你管了,你可怎么办啊?
“啊啊啊……哎呦!”对着墙壁发泄的雍言一脚踹在花坛上,痛得呲牙。
而医院住院部顶楼的某个病房里,体型比以前微胖了点的男人收回了视线后拉上了窗帘。拿出放在毯子下的手机,苏少谚拨通了一个号码,“七大爷,这次货物扣押在海关的事给你您麻烦了。”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呢。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说一声,我现在虽然已经隐退江湖了,但你的那些伯伯婶婶还有姑姑,也不是吃闲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