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烧伤科病房,杨墨木讷地坐在床边看着雍言忙前忙后,帮她办理出院的所有事情。这次爆炸事故中,她左腿烧伤面积高达百分之三十,右腿也没有幸免,烧伤面积也不小,可以说她今天后没办法在穿裙子了。
雍言说,穿不穿的了裙子有什么关系,反正她平时也没穿过裙子?
雍言又说,丑又怎样,反正她又不嫁人,害怕谁嫌弃?
雍言还说,不婚主义的道路上,他们要永远的相扶相持?
去他的不婚主义!她婚!她婚!她婚!
她之所以说自己是不婚主义,就是想拉近和那个真正不婚主义的人的距离。
现在人家真当她是不婚的人了,她还真是在……作死。
“东西都收拾好了,也不知道苒桢他们什么时候到,要不我们下去等他们?”雍言看着已经收拾妥当的行李,“你这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东西不少啊。”
“还不都是你带过来的。”杨墨没好气地说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无聊。”
“我又没说我无聊。”
雍言抖了抖睫毛,敢情他这是多管闲事了?“也是,你哪会无聊。像个雕塑一样一坐就是一下午,动都不动一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死了……”
“你是不是特巴不得我死了?”杨墨突然盯着雍言问,一双眼睛透着质疑。
雍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有病就治病,没病就别在那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