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叶醒药挑了挑眼尾,“赔罪?皇上这话倒是新鲜?你要向哀家赔什么罪?”
要说殷孝衍是来承认害她的事,鬼才相信!
殷孝衍很诚恳的说道:“前些日子宫里出了歹人,在养心殿、端阳宫、清宁宫三宫作祟,闹得人心惶惶,想必太后是听了这事才受了惊吓,病上加病……”
病上加病,呵,殷孝衍倒是没有忘记,她前些日子软禁她的借口,就是她身染重疾,所以她现在,的确是病上加病,而不是因为别人刺杀才病了。
殷孝衍所要表达的意思,不就是如此吗?
叶醒药淡淡笑了一声,殷孝衍不提那晚她被刺杀的真假,也不提那三具尸体是被因何被杀,被何人所杀,只轻描淡写的就用这句话带过了。
若叶醒药被他牵着鼻子走,出去说自己在宫中一切安好,殷孝衍这个儿子待她这个嫡母也极好,只怕到时候所谓的误会解除,谣言消散,她就更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了。
叶醒药想着,轻轻抬了抬手将颊边的一缕长发勾到了耳后,呵呵笑道:“几日不见,皇儿你倒是又人模狗样了几分,哀家都分不清你到底是从狗变成了人,还是从人变成了狗。”
殷孝衍本来挂着温润如玉笑容的脸一下就扭曲成了极为难看的弧度,他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形象总会被叶醒药打成了朵朵浮云飘啊飘,飘得连他自己都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殷孝衍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前来的目的,但语气已经不复先前的忍耐,“叶太后,朕是一国之君,低声下气来向你赔罪,已经是给了你极大的面子,你若日后还想在宫里安安生生的活着,就别太过放肆!”
叶醒药呵呵笑了一声,有点殷时砚平时面无表情呵呵时的冷场效应。
“都说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哀家不过说了一句话实话,皇上就不满了,这帝王之道,可真是深不可测啊……”,她叹了一声,“罢罢罢,皇上便也不要与哀家打官腔了,你英俊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猥琐的心,我一直都知道,再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你直接告诉哀家,你想让哀家怎么做吧。”
一句很平常的话,都能让她说出一种骂人的意味来,殷孝衍的眼睛里要是能甩出飞刀,叶醒药现在一定已经被戳成了马蜂窝了。
殷孝衍一忍再忍,坚持着自己的风度把话说完了,“太后也知道,太后虽然不是朕的生母,但也是朕名义上的嫡母,燕国以仁孝治天下,朕一直守着老祖宗的这些规矩,对太后不薄,但太后深居简出,外面的人却并不知道朕待太后如何,反而对朕有所误会,朕希望,太后能出面,替朕澄清这些谣言,莫要影响到了朝堂上的安稳……”
“你要我跟他们说什么?”
“太后是聪明人,出去后该说什么,太后心里自然有数,何须朕多嘴?”
让叶醒药站出去,表明他并没有软禁叶醒药,反而给了她充分的自由,到时候只要叶醒药放聪明讲点,将该说的说了,她这嫌疑自然就摆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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