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心里骂着,但手上的动作的确用心起来了,她对人体的穴道了如指掌,知道捏哪里、以什么样的力量会让人舒服,为了让殷时砚早点滚蛋,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将殷时砚给伺候舒服了。
殷时砚满足地眯了一下眼,然后把自己的脚从叶醒药的手里抽了回来,然后站在他那双华贵的墨朱色短靴上。
叶醒药站起身,殷时砚很高,以叶醒药目测,大概有一米九,而她只到他的胸口。
果然是发育不良的小丫头啊,这么矮……
叶醒药对自己的身体,只能是无语望苍天。
想着殷时砚可能是要走了,叶醒药立马又换上了一幅恭送圣驾的狗腿模样,“九王殿下慢走啊,欢迎下次不再光临!”
殷时砚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给叶醒药,直接唤了一声岳疆,岳疆便抱着一床墨色镶流云金丝的华贵丝被的出现在屋中,然后面无表情地将床上那床寒酸的被褥全扯了下来,换上他抱来的丝被。
顿时,这寝宫都因为这一床华贵丝被,格调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叶醒药看这苗头,大感不妙,果然,岳疆走后,殷时砚又大摇大摆地躺回了床上,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很不客气的说道:“睡这样的破床,难怪你一身皮糙肉厚。”
叶醒药忍,是是是,我皮糙肉厚,比不得你人比花娇。
叶醒药只敢在心里怒骂,说话却很没有什么存在感,“九王殿下,这是我的床……”
殷时砚的眸子扫过来,“你姓殷?”
“我姓叶。”
“整个燕国都是姓殷的,都是本王的囊中之物,这皇宫还有什么不是本王的?”
真狂妄!有本事你把这话拿去殷孝衍面前说啊!
“都是你的……”
“那本王睡在这儿,你有意见?”
“……没有。”
殷时砚脱了衣裳,全身只剩一条金灿灿的亵裤,他皮肤极白,躺在那黑色的丝被中,姿势撩人,真特么勾人。
叶醒药瞬间觉得自己都没有活着的必要了,她默默转身,“那九王殿下你先歇着,我去别处睡,九王殿下晚安……”
殷时砚的黄金小锤这下直接敲在了墙上,“小寡妇,本王准你走了吗?”
叶醒药充耳不闻,殷时砚慢悠悠吐出四个字,“三步断头……”
叶醒药半步也不敢再动了,做人当然比做鬼舒服,她又回到了床边,殷时砚单手支着太阳穴躺在床上,锤子敲了敲身边的位置,示意叶醒药,“躺下。”
叶醒药惊悚地后退,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九王殿下,我还小……”
殷时砚阴阴冷冷地看着她,气氛凝滞了一下,然后殷时砚很嫌弃不屑的声音响起,“本王还没饥渴到眼花的地步,就你这鬼样子,本王咽不下去,滚上来。”
殷时砚那口气真是嫌弃到了不行,仿佛就算她求着他碰她,他都嫌晦气似的。
叶醒药瞥了撇嘴,她这叫长得安全好不好?
殷时砚把她弄上床,不会是趁机给她来个脑洞大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