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醒药犹豫不决的时候,殷时砚又敲了一下他的黄金小锤,叶醒药立马以闪电般的速度躺了上去,双腿合拢,双手交叠于腹部,标准的睡姿。
但叶醒药的身体很僵硬,从来没有跟男人,把第一次就奉献给了连老天爷见了都自惭形愧的,他压力山大有木有?
殷时砚不知在嗅着什么,脸越来越靠近叶醒药,直到最后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颈窝里。
叶醒药浑身的不自在,“喂!你干什么?”
这个男人,莫名其妙跑来她这里,不找她算账,难道就是来霸占她的床、顺便让她陪睡的?
叶醒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殷时砚阴阴冷冷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有些起鸡皮疙瘩。
叶醒药不由得伸出小手推了推殷时砚的肩膀,却被殷时砚一把捉住了双手扣在两边,压在黑色的丝被上。
他赤·裸的胸膛压着她,突然很满足地说了一句,“就是这种香……”
叶醒药的身体不由的抖了一下,香,香……
慈安宫不可能有香,他怎么会说有香?难道是……
应该不会吧,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嗅到她身上的魂香……
叶醒药不敢轻举妄动,只维持着那样的姿势。
这一晚,殷时砚睡得很安稳,他从小体弱多病,即便后来因为习武,让身体好了些,但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加上他生性冷漠信不过人,夜晚总是很难入眠。
而今天,他睡了三十年来最安稳的一个觉。
看来他没找错人,叶醒药,就是他的药。
为了以后睡的舒心,他有必要让这个女人生龙活虎的活着。
第二日,叶醒药醒来,殷时砚还压在她身上,她的手依旧被他扣着,她微微动了一下,全身都麻麻的。
叶醒药的动静惊动了殷时砚,殷时砚睁开眼,两双眸子对上,殷时砚有片刻的失神,然后脸色微冷,很高冷的说道:“小寡妇,你昨晚对本王做了什么?”
“……”,叶醒药嘴角很剧烈地抽了一下,“对着你,我什么也做不出来……”
温度一下降到了最低点,“是么……”,两个字,很冷,“什么也做不出来,呵呵……”
一听到他这种笑声,她就下意识的汗毛倒竖。
“那你给本王解释解释,本王怎么会睡在你的床上?”
叶醒药眼皮都开始抽了这是在跟她装失忆吗?
“九王殿下啊……”,做人能不能别这么无耻啊,“你说的,皇宫都是你的,这张床当然也是你的,你只是睡在自己的床上罢了……呵呵,我是借宿的,借宿的……”
叶醒药满腔的憋屈说不出来,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叶醒药已经起身,姿态高傲、冷冽,“算了,看在你实在是丑的找不到男人的份上,本王勉为其难,日后每晚都让你伺候,免得你憋出病来,虽然看得到吃不到憋着更难受……”
“九王殿下,你不用勉强……”,叶醒药拼命的想要劝他不要委屈自己,她真的不需要他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