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突然响起黄莺的啼鸣,蓉姑娘忽然从梦中惊醒,一想到白日的情形,顿时又忍不住的蜷缩了起来。
她用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裹住,被孙君阔碰过的手用力的在被褥里揩着。
一想起那个人的嘴脸,浑身都不大自在,明明已经密不透风了,却还是感到了阵阵的寒意侵袭着全身。
她不敢将蜡烛熄灭,而窗边的红烛此刻已经燃了大半,外面渐渐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微雨打着梨花,她在被窝里静静的听着。
“嘎吱~”
门突然被人轻轻的推开,也是,每个夜里,父亲都会为了防止走水,而在门外检查火烛。
如果发现屋里没有熄蜡,就证明着自己还没入睡,父亲便会进来催促她睡觉。
不过这一次却怪的出奇,这次父亲不仅没有敲门,况且也早已经过了检查的时辰。
父亲并没有唤她,也没有替她吹灭蜡烛,而是悄悄的走到了她的床前。
被子被他掀开,她的心里一慌,条件反射的转身看去。
来人竟不是她的父亲,而是白日里那个衣冠禽兽!
这个禽兽此刻终于露出了獠牙,暴露了本性,疯狂的将自己压在身下。
她一边推着,一边呼救着,希望能将自己那熟睡的父亲唤醒,让他来救自己。
孙君阔一只手使劲儿的捏着她的双颊,一只手麻利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看她依旧发出了“呜呜”地声音,索性用嘴堵了上去。
却没想到,身下这个刚烈的女子,竟然会趁机将自己的嘴唇咬了一口。
他一下子伸直了脑袋,看着身下压着的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越是反抗,他心里就越痒。
“果然够烈……本公子就喜欢你这样儿的……”
裤子脱了下来,正准备采取下一步行动,背上又挨了一闷棍儿,他缓缓地转过了头,原来真是这个老贼!
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坏他的好事,他又怎能再容忍他存活于世?
他也顾不得此刻正裸露的下半身,直接冲了过去。
毕竟拳怕少壮,几拳下去,鲁大爷已经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他随手捡起了棍子,就这样一棍接着一棍的抡在这个三番两次坏他好事的老头儿头上。
直到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床上的美人发狂的尖叫,再也没有人能阻挡他了!
娄阁突然从门口蹿了出来,故作惊慌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孙公子……这……这可如何是好?”
孙君阔将棍子随手扔在了地上,露出了一副不屑一顾、高高在上的模样。
“一介草民罢了!我爹是堂堂侯爷,我怕什么?”
说着,他又重新走回了床边,此时的蓉姑娘已是呆若木鸡,好像被人施了定身,眼也不会眨、嘴也不会闭、动也不会动。
感觉已经完全失去了任何的抵抗能力,任由这头凶猛的野兽肆意摆布。
娄阁识趣的退了出去,拉上了门。
里面传来孙君阔连绵不绝的黯然销魂,外头发出了娄阁抑制不住的声声奸笑。
要不是他去隔壁屋里叫醒了鲁大爷,鲁大爷又怎么会听到自己闺女儿的求救?
要不是鲁大爷及时赶来,孙君阔又怎么会将他乱棍打死?
孙君阔要是不奸淫杀人,又怎么能让那个公正廉明的顺天府尹,顺理成章的沦为阶下之囚呢?
他从袖子里抽了出三支香,拿着火折子将它们点燃,随后用手扇熄了火。
转过身子,面朝着这间充满了罪恶的屋舍,俯身拜了一拜。
“鲁大爷,一路走好啊,多谢你了!”
屋内孙君阔欲仙欲死的快活叫声越来越来,屋外娄阁折断了三支香摔了地上,用脚狠狠地碾着,狂笑着走出了破旧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