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里间的小榻那边传出了声音,随后撩开珠帘向我走来。
“品子!”
品子这时从门外跑了进来。
“驸马爷……荣……荣昌公主!”
“她怎么进来的?”
他扑通一声跪到了我的面前。
“我……方才伊儿让我去帮她拎水……我……”
王妈妈和鱼儿也有些慌乱,只见她已来到了我的面前。
“驸马不必担心,驸马是荣昌的夫君,便是荣昌的天,驸马做什么,荣昌都会倾力相助!”
刘俅握紧手中的长剑,缓缓地将剑拔了出来。
我连忙摁住了他的手,对他说道。
“你先带王妈妈她们下去,好生安顿下来!”
又看向了品子。
“待会儿我再收拾你!”
刘俅谨慎地盯着荣昌,随后跟着他们都退了出去。
“荣昌公主想怎么样?”
“荣昌只想驸马对荣昌好,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如何才算是好?”
“对妹妹怎样,便对荣昌怎样!”
她上前将我的手拉了过去,放在她的脸上抚摸着,一脸的享受和幸福。
“荣昌公主就不怕在下杀你灭口?”
“驸马不会的,对吗?”
我一笑置之。
“那好啊,我答应你!”
栖凉邸。
她站在我的面前,抬手解开了束腰,将外衫褪尽。
只穿着一个红色的肚兜,外罩着一件薄薄的纱衣,长发垂腰,风吹熄了烛火,只渗进来零零散散的月光。
显得她格外妖娆魅惑,我将手中的酒杯端了起来,递给了她。
她接了过去,嗤鼻一笑。
“驸马这是要做什么?”
“要玩儿就玩个刺激的!难不成荣昌公主害怕这是毒药?”
她脸上笑着,漫不经心的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看她昏昏睡去,我才将她床边的香炉用水浇灭。
“本来无意如此对你,无奈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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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上黑袍,坐在秋千上吹着玉笛,正在思索着事情。
突然眼睛被一双细软的手蒙住,头顶传来了清脆的笑声。
“猜猜我是谁?”
“体带清香、吐气如兰,莫不是洛神下凡?”
她回来了!
我跳下了秋千将她的手牢牢地牵着,无论何时何地何事,只有同她一起方才最是心安。
“数日不见,你都饿瘦了!”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油嘴滑舌,莫不是做了错事?”
“在下向来小心谨慎,又岂会出错?”
她坐上了秋千,我在后头轻轻地推着。
花褪残红青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