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之企图用眼神引诱某人,失败。
他飞快地进去盥洗间。
丁娇坐在桌前喝茶,她,有些腿软。
一杯茶还没喝完,易明之已经光着膀子出来了。
丁娇看了看屋角的滴漏:“就洗好了?”
“我心急。”易明之慢慢朝她走来。
丁娇像是被烫到似的,一溜烟往盥洗间冲。
她坐在浴桶里,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又让人送了两次热水,最后皮肤都泡皱了,不得不爬出来。
擦干身子,她慢慢穿衣,然后,她皱起了眉头。
易明之在床上等了许久,耐心终于告罄,飞快地去盥洗间捉人。
绕过屏风,他看到丁娇正坐在杌子上发呆。
“怎么了?”他蹲下身去。
丁娇回神看他,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戏谑。
“没事,我们回去睡吧。”
易明之将人拦腰抱起,大步回了内室。
他把人放在床上,飞快地放下帐幔,俯身就压了上去。
黑暗中,有人失声问:“这是什么东西?”
“卫生……月事带。”
床上恢复安静。
易明之直勾勾看着头顶的帐幔,一脸生无可恋。
“你怎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
“你骗我。”
“嗯……嗯?没有。”
“你得补偿我。”
“喂,你做什么,放手,放嘴,唔……唔……”
温暖的屋子,一室春情。
第二天,丁娇连着让白果端了几盆水洗手。
白果以为她是害怕,笑道:“夫人,女子都有月信,来了月信才算是成年了。”
昨晚,丁娇来了初潮。
丁娇随意答应一声,转身就坐在了梳妆台上。
镜子里,易明之靠在门沿上,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从镜子里瞪了他两眼,后者嘴角的笑意更甚。
“三爷今天不用上朝?”丁娇忍不住问。
三爷?
易明之挑了挑眉,回道:“今天休沐,在家陪夫人。”
“那真是辛苦三爷了。”
“不辛苦,夫人才辛苦。”
两人一来一往,白果白芍忍笑。
一旁的一个杏眼桃腮的姑娘则是看着易明之的笑脸,脸渐渐发红。
吃早饭的时候,易明之自又是一番夹菜哄饭服务,丁娇受不住他的歪腻功夫,草草吃了两口就打住了。
就在她要起身离席面的时候,一碗滚烫的稀饭撒在了她手背上。
“奴婢该死,请夫人恕罪。”
丫头清脆的声音落下,丁娇一边擦手一边看向肇事者。
小丫头生得明眸皓齿,嘴里请着罪,眼睛却不自觉往易明之的方向瞟。
丁娇嗤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看向易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