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好好说话。”华胥莯尽量缩小存在感,怯怯地开口,生怕自己不小心又会成为炮灰。
“我们什么时候没有好好说话了?”君执负手而立,目光锁定在水即墨身上,那姿态仿佛是黑暗帝国的帝王,我行我素,桀骜不驯,霸气侧漏又毫不示弱。
床上的水即墨以一种傲然而矜持的姿态,微微倚在枕头上,有力的臂膀禁锢华胥莯的身躯,两条大长腿,错开,交叠,深邃的眼眸如蒙上一层薄冰,如羽毛扫过一般在华胥莯的侧脸上留下一吻,宣告主权:“我们可一直在好好说话。”
……
丫的,你这根本是在引燃君执心中的爆竹啊!
果不其然,君执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甩手而去。
“你这又是何必?”华胥莯推柔着他的炙热胸膛,不满地嘟着嘴说。
水即墨原本冷峻的容颜依然恢复了几分温和之色,随着华胥莯头发在他胸口似有若无地扫过,他心神一荡,眼神微眯起来。
华胥莯震惊地看了他一眼,趁着他兽性大发前匆匆地奔下床。
都说会保护好孩子孩子,昨晚还不是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再经受一次,华胥莯的身子骨可委实受不了。还是趁早溜才能保命。
本来以为小丫头只是随便闹腾闹腾小脾气过几天就好了,可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一个人溜了出去。
君执将皇宫翻了个底朝天之后还是没找到,便率领大部队往华胥莯的寝宫这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