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即墨如同被激怒了的狮子,寒眼射向正在淡漠地看着好戏的君执,声音有如冰天雪地,大有山雨欲来之势。“把你的女儿带回去。”
君执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原本小丫头还会听听你们的,结果现在,你们都劝不动她,我能有什么办法?
君惜感觉到水即墨身上散发出的摄人气息甚至比她父皇好重,她顿时胆战心惊起来,怯怯地松开了原本紧抓着的水即墨衣襟的手,泪流满面地爬下床去。
君执以为她是要来找自己,伸出修长却不显清瘦的手在等她。
哪知她现在是谁也不肯买账,小手气愤地拍打在君执的大手掌中。
啪的一声不小,极力宣告自己此时的气愤。随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华胥莯三个大的都愣在原地,直到她用力地关上门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他们才回过神来。
很好,有辛莫恋的那股英气,还有君执的那种霸气。
要说不是他们俩亲生的,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君执抓了一把空气,优雅地收回了手,负手而立,看向还在床上的他们,嘴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恭喜你们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向水即墨低头,唤上一声水圣仙。因为在他看来,他们两个在华胥莯面前的争夺地位是平等的。
他们俩,一个天上至尊,一个人间帝王,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厮杀着,饶是已经穿上衣服的华胥莯也窃以为寒意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