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在愤愤不平之中的华胥莯低头嗅了起来,想找到他所说的酸味。
好像……没有啊。
直到疑惑的目光撞上他深如幽潭般的眸眼,差点被卷入温柔漩涡,华胥莯才知道,自己居然被他骗了。
小人,混蛋,就会打趣人。
他们的恩怨可还没完!
“你走吧,你回你的浣元,我回我的永折,我们之间就这样好了。”华胥莯眸光晦涩地说,一想到他那日骗自己,说他们睡了,华胥莯心中就愤愤不平。
水即墨步步紧逼,一手抵在华胥莯身下的床上,双眸灼灼地注视着她,温热的气息拂在华胥莯敏感的耳畔,“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华胥莯的背后一凉,不露痕迹地往一边挪去。
水即墨却似乎早知如此,在华胥莯逃开之前,另一边手挡在了她的另一侧,把她完完全全束缚在床和他的身体之间。
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诡异。
强势霸道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透着极度的危险!
男人如海般深邃的眸子里,隐隐有怒意在浮动,她又要离开!
怒意!华胥莯看到了他眼中的怒意!
华胥莯惊慌地意识到,事情不妙。
他好像又变成了高高在上,冷血无情的司法上神了!一旦发作起来,那场面会越发地不可控制。
可这么小的空间里,华胥莯想逃,也无处可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