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君惜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居然会是他跟娼妓生的?
他仰天大笑,言语之中充满了无助和悲戚:“你也不相信是不是?哈哈哈!”
他发出的大笑是凄厉的、尖锐的,饱含着压抑的痛苦和绝望的,“六年前,我被丞相设计中了春药,没有解药,只能用男女之事缓解,可是,宫里并无嫔妃,小福子咬牙打晕了朕,从外头帮朕找来未**的雏。君惜就是那时候怀上的。
那夜过后,那个女人并没有留下,拿了钱之后就走了。可是在十个月之后,宫门口躺着尚在襁褓之中的君惜,上面的字条写了它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她的生辰,毫无疑问,全都对上了。”
他说着,扭过头来打量着华胥莯,呼吸灼热而低沉:“你知道的,朕一直喜欢你,为了你,朕甘愿守着那么多年的后宫无妃,为了你,朕一年上永折一次只为得到你的消息。在听说你死了的时候,朕的心像是被刀子划开,鲜血淋漓;在听说你被贬圣冰山的时候,朕长跪五圣仙前一天一夜,只求他们让你度过难关;在听说你被恶魔噬了心魄的时候,朕率兵袭击了魔界在人间的驻地……”
他的声音愤怒而偏执,双眸紧紧地凝着华胥莯,如帝王宣告般,霸气而专横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华胥莯厉声阻止。
华胥莯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想法,她也曾经跟他谈过,只可惜,他是那种陷入了之后就很难拔出来的人,就是她这个挖坑的也难以将他给拔出。
“不!不够!你是莯儿的时候,朕为了跟水即墨争,朕用计将你骗回华胥莯的房间;朕为了跟南宫辰逸争,朕将你的师傅幽闭在宫中!”一股危险的气息从他缓缓地蔓延,那是一份执着,一份毁天灭地的执着。